呢。大家还有什么,没有什么呢,我的意思就是成立一个教化组,一个保障组,一个安全组,分头工作,料想一个乌稍边在水塘里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还是那句话,一个跳蚤也顶不起一床铺盖。还是我经常说的嘛,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呢,我嘛,明天呢,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嘛”。她说的起劲,大家憨憨地望着他,不时用笔记着呢,好在大家是坐着在记笔记,这个是比站着记笔记好多了,当然最恼火的还有跪着记笔记的了。
事情过去好久了,一天晚上,刘老二走在昏暗的灯光下,恰又在转弯下坡处,从暗处飞出一块砖,冲着刘老二头上飞来,刘老二本能的一躲,腿杆上挨了,刘老二大叫说:“哪个龟儿子,杀人把人叫醒呢,下黑手呢,有种给老子站出来呢”,可人家跑了,这害得刘老二住了一个月院,老婆子给他端屎端尿服伺了一个多月。刘老二一直在嘀咕,自己也没有偷鸡摸狗啊,也没有把哪个的娃儿抱上投水井啊,也没有打哪个小媳妇的注意占什么便宜啊,冤有头债有主啊。
受伤挨疼的刘老二想不通,报了警,可是他没法的事,警察也没法查出来,不能白挨啊,后来他去找算命的择地法师指点迷津了。择地法师揉了揉眼睛,一看,说:“哦,首长来了”,只见来人,也是披头,眼镜,高胖,看上去真是赵桂花的样子,刘老二忙着追问说:“啥,啥来着了,你也把我当成首长了,我的手往哪里掌哦,我,有专车,有小秘,有保镖吗,你睁大眼睛,我是刘老二呢”。择地法师又定睛看了看说:“一个巴掌拍下来的啊”。
刘老二不解地说明了来意,择地法师说:“这个,你先捐点香火钱呢,自然要给你算一卦的了”。择地法师说:“就五百元嘛”,刘老二说:“扯指头呢”,择地法师说:“二百五嘛”,刘老二说:“二百五就二百五”,择地法师收卷起钞票,虚起眼睛,瞟了他一眼,喃喃细语地说:“有了,是你的长相出了问题呢”,刘老二说:“咋了”,择地法师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欲握玫瑰,必受气伤,你不要光享受着有赵桂花那个样子的好处,你是给赵桂花背黑锅了,人家是整砸捶错人了”。刘老二一听,嘴巴张的多大,左手背打压在右手手掌窝,屁股往下一蹲,嘴中爆出说:“哦,原来如此啊,一语点醒梦中人了,看来我要写个‘我不是赵桂花’的条条牌牌挂在身上了”。
刘老二这才想起,说:“不瞒你说的话,只要我走在街道上,特别是在政府办公楼附近,随时有人给我递烟,随时有人叫我首长呢,说是首长好,我说我不是首长,人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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