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会受那么多的苦楚。
侧过脸看河渠中荷花的白容转过身来,道:“我自然知道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其他则是无人知道,但是我有我的想法。”
顾子渊顺着白容的目光望去,远方农门缩成一个小影,偶尔能听见孩童在田地里的高喊声和嬉戏声。
“你有什么想法?”顾子渊问。
“我必须要将这件事说出去。”白容倔强的仰起脸,眉眼间是动若寒蝉的冰冷。
“我没关系,真的,这件事我不介意,但是至于江松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白容说。
“不,不行,这样的话,说出去会影响你的声誉,我是万分不允许的。”顾子渊追上在前面走着的白容,一脸的焦急。
白容这么做就是在把自己往深坑中推,这是一个不好的事情。
顾子渊在白容的身边焦急的说着利害,白容就是不听,穿着他肥大的外裳朝着潘婆婆的院子走去。
江家院子。
江松在依旧是蜷缩在地上,昏迷不醒。
江母在厨房中炒菜,鸡汤的清香从锅里飘出来,她嘴角是合不上的笑意。
今日生米煮成熟饭,从今以后白容就是她的儿子,江松的人了。
锅里升起好闻的氤氲,锅里的鸡汤依旧是沸腾着,她又往鸡汤里撒了一把野生的香菇。
她曾经听人说过,这香菇吃了可以生儿子。
“真是太好了,从今以后白容便是我家儿子的人了。看着白容很是聪明,相信她可以带着我们去享荣华富贵了。”江母笑着,被陈母一闹的糟糕心情烟消云散。
没想到也算是因祸得福,若不是陈母那么一闹,他们也不会下定决心让白容成为江松的人。
将锅里的东西收拾好,江母又加了一把盐,毕竟这个好吃的,要多煮。
江母一直待在厨房中到了中午,但是依旧是未见加将送的身影,心想年轻人火气盛,时间久一点也是正常。
想到依旧生米煮成熟饭了,也不怕顾子渊来闹了,毕竟顾子渊再聪明也已经没有挽回之机了。
“不如就放了他吧。”江母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哼着小曲去了院子。
这里的院子很是冷清,江母揉揉眼睛,发现没有顾子渊的身影。
“江松!”江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来的很强烈,她有些担忧,于是便着急的大喊江松的名字。
要是顾子渊是个胆小鬼跑了便好,但是凭着江母对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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