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江松一家最好的武器就是去报官,这件事不能让江松一家捷足先登,否则事情就不好办了。
两人走在去往官府的小道上,这里离官府不是很远,但是顾子渊走的特别缓慢,白容喊了他几声他这才慢吞吞的跟上。
今日的官府依旧吵闹不止,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有,比如隔壁的邻居拿了他一个西瓜,一地鸡毛。
“这不是白姑娘么,怎么到这里来了?”高堂之上的官老爷看见白容来了很是新奇,道。
“我今日是来报官的。”白容直愣愣的站在门口,一进去就跪下,道:“还请官老爷为我鸣冤。”
说起白容,这里的官员似乎都认识,不过,高堂那位的刚正不阿也是真的。
“不知道你是什么事啊。”
对于高堂之上的官老爷,白容对他的印象很好,毕竟此人是一个两袖清风为国为名的好官。
白容先是泣不成声了一段,然后才干哑着嗓音说:“这件事说来很是简单。”
“江松对我不怀好心,不但是伤了我,还伤了顾子渊。”白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高堂之上的官老爷微皱着眉头,然后道:“江松是谁?”
白容这时候道:“是潘家村一家猎户的儿子。”
官老爷这才想起来,前几日听见了一个男子不守信用说娶不娶的男子名为江松,可能和白姑娘说的就是同一个人吧。
但是官老爷也不是一个断章取义的人,他是要绝对的公平。
“不知道白姑娘可有证据?”管老爷问。
“若是各位不信的话,可以去江松的院子里看看。”白容说的不卑不亢,一脸的大义凛然。
官老爷知道白容不是一个会撒谎的姑娘,当机
立下便立案侦查。
“这件事我会上心的,现在先把衙门门关上吧。”官老爷已经被鸡毛蒜皮的事情搞的十分烦恼,这时候遇见一个新类型的案子,便感觉有意思了。
江母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打开了院子的们,见到江父在抽旱烟,一言不发。江松则是正在磨麦子,脸上依旧是乌一块紫一块的。
“我还没去报官,我们先同意下口径,就说是顾子渊发疯给打的。”江母看着江松悄声说道。
江松便停下了磨麦子,点了点头,道:“好的,阿娘,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
江母哎哎了两声,然后偷偷的瞅了江父一眼,现在的江父依旧是在气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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