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白容已经在门口静候,微微的有些惊讶,更多的是一种心疼,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就知道她昨夜并未睡好。
“来了就好,我们走吧。”白容说。
昨晚下了一场小雨,路上还有未干的积水,客栈的掌柜则是坐在门口,扇着蒲扇,听着隔壁的茶楼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儿。
此时的白容和顾子渊都无暇听这些,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去衙门,告别了客栈的掌柜,白容坚定的踏上了去衙门的小路。
清晨的露水在树枝丫杈已经青草上滑落,懒猫气淡云闲的从他们面前经过,顾子渊的手中拿着一把油纸伞,来预防倏忽而至的大雨。
当他们到了衙门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观了,他们去了县衙的后门,昨日的时候顾子渊就曾和来喊话的官差说过,请让他们从后门进入。官差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然是答应了顾子渊这个无关痛痒的事情。
“你们来了,就坐吧。”官差说。
其实白容也不曾想过在这里会遇见江氏夫妇,之间江父胡子拉碴瘦了一大圈,而江母虽说是施了粉黛,但是脸上有难以掩盖的憔悴。他们一抬头就看见了白容,想要求求白容放过他们儿子的时候,白容冷冷的将脸瞥向一边。
今日的天气很好,院子里的花都开了。
“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我们家松儿还年轻,还有一些大好时光,你放过他吧。”江母这时候哀求道。
白容咬紧下唇,眼中似是要喷发出怒火,眉眼间都是一股冷漠。
“呵,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毕竟他给我的
伤痛是无法弥补的。”白容被江母吵得不耐烦了,这才说。
“白姑娘,这件事是我们错了,我给你跪下,给你跪下磕头,我替江松坐牢,你只要说。这些都是我做的,就好了。一切都结束了,我进去,我去坐牢...”江母泪眼娑婆,似是疯了一般比划着。
白容躲到了顾子渊的身后,眉眼染上一丝厌恶。
官差们见到江母有些神志不清,于是便请白容和顾子渊到了另外的一件屋子中,这件屋子很是安静,但是可以看清楚外面的百姓,这些来看热闹的百姓。
一个女人失去了子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是有些人就是愿意铤而走险,自作孽不可活。
以前的所作所为造就了今日的生活,白容一想起江母的眼泪,她心里就想有一块乌云,压抑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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