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潘霜霜洁身自好,而是她懂得这男人啊,就喜欢没有得到手的,这女子一旦被男人得到了身子,那也就没了兴趣,她可不是那青楼女子,只要有钱就能随意触碰。
她的最终目的是嫁给有钱人,做富贵人家的娘子,哪怕只是个妾,也好过嫁给穷苦人家。
“行了行了,你走吧,我还有事。”
富人没了兴致,也就开始赶潘霜霜离开了,而潘霜霜瞧着外头的天色,她也该回家了。
“那人家就先回去了,老爷也要记得想人家哟。”
潘霜霜说着,还不忘抛个媚眼。
等潘霜霜离开后,富人的脸就完冷了下来
“呸,什么东西。”
而在潘婆婆家中,白容正苦逼的在拿着毛笔,跟顾子渊学习识字写字呢。
“你这笔法错了,应该先上而下,先轻后重。我说的你可记住了?”
顾子渊低头看着白容,结果白容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话,而是一脸苦涩。
“听……听见了。”
走神的白容,一听到顾子渊在叫她,立马端坐好,手也拿好笔,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可笑她白容还是一位大学教授,带过无数学生,结果她这会反而要装成文盲,跟一个才十五岁大的毛头小子学认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可笑,十分之可笑啊!
“那你就将这首诗写上十遍,写好了,我瞧着可以了,我们再写别的。”
顾子渊快速的在纸上写下一首诗,这行云流水般的姿势,当真是迷住了白容,一时不查,白容又瞧顾子渊给瞧入迷了。
没办法,谁让顾子渊长得这般好看,每天看都看不够,真想将顾子渊变成一个小小的娃娃,,然后天天揣在身上。她走到哪,都能掏出来看一看顾子渊这盛世美颜。
“听见没?”
顾子渊拿着笔头,敲在白容的额头上,不重,也没有打的白容有多疼,就是将犯花痴白容
拉回来。
“听……听到了。”
虽然额头不疼,可白容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额头,而她的视线也看到了桌子上的那首诗:
君安我心安,君在我心在,君走我心走,君来我心欢。
白容看到这首诗的第一反应就是:酸,真酸。
可这是顾子渊布置的作业,她反抗不了,只能照做。
所以白容只能化悲愤为力量,认命的拿起笔,照着顾子渊写的诗,也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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