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昨儿个的事情可是一下就唱遍了乡野,就连田里边的汉子挑水时,总要议论一番。
男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待在家中无事可做的妇女?
村里头的长舌妇多的是,今天聚在一起说的那叫一个开心。这谈资笑料,便是说上那么一个月,她们也听不腻。
“她个贱蹄子,怎么能做出这种蠢事!”王兰儿坐在椅上,瞪着一旁的男人,“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关我什么事?还不是你养的?”男人不甘示弱,立马反驳过去。
王兰儿跳起来,她死死地瞪着男人,半晌没能憋出一句话来。
三天两头的唱那点破事,他们还怎么在这个村里过活?王兰儿头都痛了,心里又狠狠地把潘霜霜骂了几遍。
她又坐回椅子上,手里无意识地绞着帕子,咬着唇思索今后的日子。
“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怎么会做出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来。我的好日子都没了,要这个女儿有什么用。”王兰儿气不过,伸手把桌上的杯子都扫落在地,瓷片碎裂的声音清楚地传来。
潘大宝急急上前蹲下身把碎片捡起来,不敢置信道:“你疯了吗!这些都是钱啊!”
“还不是潘霜霜!她要是不做出这样的事,我会把杯子打碎了吗?”王兰儿气得直哆嗦,指着潘大宝就要骂。
潘大宝自然也不是吃软饭的,叉起腰瞪着眼珠子喷了回去。
事件的主人公潘霜霜却丝毫没有无地自容的自觉,相反,她还偷偷地去了白容的店里。
路上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旁人,生怕被抓住嘲笑一番,再若是问她一些羞于言齿的问题,恐怕自己会逃回家里去。
现下她就想见顾子渊。
潘霜霜心里一颤,莫名地想着要是发生了这种事,他会不会怜惜地疼爱她。
她眼睛越发亮,揣紧了怀里的小纸包,加快了步伐。
她探头探脑了好一会,却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小丫头片子,是之前帮白容打工的。
顾子渊和那个贱人都不在。
她就拉住一个正好出来的客人,眼神疯狂:“贱,这家店的老板
去哪里了。”
那人被这么一下给吓到了,可是潘霜霜拉着他的劲儿特别大,挣不开,就只好说了:“他们已经走了,怕是有段时间不会回来。”
潘霜霜咬紧牙,放开了那个人,没再说什么,径自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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