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扯着谎:“大人你昨夜喝醉酒,说看我一介女流不可能杀人,可怜我就把我给放了,你该不会反悔了吧?”
“啊,哈哈,是这样的吗,你看我醉糊涂了,什么都记不起来,怎么能都是你说了算呢?”
哦了一声,白容继续道:“那大人你为何昨晚硬是要跟我喝酒呢?”
她还想再说,却被县令的咳嗽声制止。
因为私带囚犯共处一室喝酒,这种事若是说出来被人知道,传出去对县令的名声可是会出大事情的,所以县令自然不可能让人知道。
“咳咳,好了,就当是这样吧,这件事莫要再提了,毕竟杀人的是你朋友,也不是你,本官不跟你计较,不过他杀人犯法,本官必定要严惩。”县令这是想要威胁白容。
白容丝毫不动容,淡淡道:“小女认为大人或者是被身边的仵作有所欺瞒,才导致造成误会,为此我特意带了更好的仵作过来,让大人看清死者真正的死因。”
她这话故意没有直接道出县令就是那个幕后指使,而是嫁祸给仵作,是因为白容知道自己目前并没有能力可以推翻这个人,要知道这官场的水深,她远不能涉及。
与其在这里惹上了县令而被其他人知晓,暴露他们的行踪,倒不如息事宁人。
虽然不甘心,可却无可奈何,只能等到以后顾子渊成功回京得到他应有的名利时,再铲除这些早已生根的蝼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白容说带了别的仵作来,县令表面镇定,却心下不妙。
“就是要为我朋友平反冤屈的意思,大人你似乎不敢让其他人验尸?该不会尸体真的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吧。”白容故意在他面前激挑刺,想逼他松口。
“胡说八道,给本官掌嘴。”县令瞬间就被激怒,狠狠丢了块令牌下去。
然而衙役们犹豫再三,也不敢动手,都被白容一行人的气势给镇住了。
“掌嘴可以,但大人必须先把尸体交出来给我带来的仵作验明了死因,若真如大人的仵作所说是被剑伤致死,那我不仅受罚,还自愿入狱度过余生。”白容一直都昂首直视,毫不畏惧。
“可若
大人的仵作所言有误,大人就必须还我和朋友一个清白。”
“狂妄大胆,竟敢还跟本官讨价还价?你带来的这些人定是窜通一伙的,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本官岂是如此容易糊弄?”县令狡辩的功夫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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