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天王老子?”
他不是不怕皇帝,只是他不相信皇帝会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这种小地方。
紧接着,小官兵道:“是天王老子的儿子,当今皇子啊!”
“你说什么?”县令身影一个不稳,险些从座椅上滑了下来,小官兵连忙去扶着。
“快带本官去看看。”
城门外,官兵们依旧守着不让顾子渊他们进去,说是要等县令过来才可以。
“这位公子,你,你真的是皇子吗?”有位平民小心翼翼地问,带着几分期待。
“我是。”顾子渊没有隐瞒,点头应道。
大伙们喜笑颜开:“太好了,有如此贵人大驾光临,我们以后都不会受苦了。”
甚至还有激动得要哭出来的:“这下可总算熬出头了!”
妇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总是比其他人更要心急:“他们真的会当我们进去吗?我听说这官匪勾结就是县令在背后指使的,县上都没人敢跟他作对。”
她在这里吃了太多苦,能遇到皇子忽然是心头腾升希望,可苦日子过得多了,她也有些不敢相信好日子是否会到来,如今也只顾得上自己生病的孩子。
“是啊,这县令在县城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都不敢得罪他。”其他百姓也跟着应和,他们看起来比之前更忧心忡忡,大概都是因为这位县令。
“别怕,我们既然答应了要帮你们,就一定不会食言。”白容出言安抚他们。
大伯点头道:“我们要相信皇子殿下,能遇到他是我们县城的希望啊!”
为了避免纷争,顾子渊他们只能等着,可光是等着也不是办法,若是官兵口里的县令在太阳下山之前还不来,他们
再出面。
坐在树下,白容越等越是恼然烦闷,她一边担心孩子的会加重,也担心官兵闹起来会对无辜地百姓们更不好,忽而有一根草凑到鼻子前来挠了挠,扰得她鼻间痒痒。
“子渊,你别逗我了。”白容抬眸瞪了他一眼,殊不知这一眼在顾子渊看来,颇有一番万种风情的……诱惑力。
顾子渊过目光,不再去看她那带着小情绪的表情,一如往常地轻声道:“我可不想每天和一个皱着眉头的人对着面,以后再让我看到你犯愁,就草根伺候。”
白容歪了歪头:“哪有你这样的。”
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跟顾子渊呆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放松,细微的动作都会表达自己对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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