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女流之辈吗?他才不信白容是靠自己解开的题,定是那几个男的告诉她的。
“既然你那么厉害,敢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文斗一番?”锦衣男子对着白容下了挑战书,语气里然是自负狂妄。
顾子渊皱眉,想为白容说话。
白容先开口应道:“可以啊,你想怎么斗,我今日奉陪。”
她接着对顾子渊比划了眼色,让他不用担心,她自有把握对付这种人。
锦衣男子见得逞,又得寸进尺道:“等等,这斗得若是我赢了,又显得我好像欺负弱女子似的,且将这文斗换做是一场赌约,你敢不敢跟我赌?”
白容耸了耸肩:“哦?你想赌什么。”
“若是我赢了,你就跪下来舔鞋!”锦衣男子甚是挑衅地咧开嘴。
洛展沉声道:“不要欺人太甚了。”
“你这还不算欺负女子?你算什么男人。”唐芸更是毫不犹豫替白容撑腰。
白容无所谓地摆了手:“那若是我赢了,你就站在诗社外头,对着大街大喊三声你有病。”
“来就来,我怕你?”锦衣男子似乎没觉得自己会输,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赌约,他竖起三根手指,“那我先来,我出三个问题,你若是答错一个就算输了!”
白容毫不畏惧,颔首示意他放马过来。
“一字有四画,共有八个头,四方随口开,有水不外流。 打一字。”
白容念了一下,就道:“这有何难,井字。”
锦衣男子狠狠咬牙,继续出题道:“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猜一物!”
这次是古诗词猜谜,难度有了,可难不倒白容这位大学教授,她面不改色道:“算盘。”
二题也对了,至于第三题,也根本不是问题,白容轻轻松松就过了关。
“厉害,姑娘厉害!”周遭的人鼓掌喝彩道。
那锦衣男子极度不甘心,额头青筋崩出,浑身都有些气得发抖了,他就不信这个女人能出什么题能难住他?他也不是白读书的,只要是书上的知识,他有自信能对。
反正打成平手,谁也没输没赢,只要还在京城,他日后有的机会找她麻烦。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白容悠悠开题,“今有鸡与兔同笼,鸡有三十五头,兔有九十四足,问鸡与兔各有几只?”
锦衣男子一听,愣住了:“这,这什么题,你莫不是在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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