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见你动纸笔,莫不是在心算吧?”
锦衣男子噎了一下,下意识顺着白容的话狡辩道:“是,是又如何,你别打扰我。若是我乱了思绪,你这就是故意在给我下绊子。”
白容泰若自如地应对道:“这样吧,我也不想显得太为难你一个同僚,你告诉我你的心算是用了何种方式,若是对的,我也不需要你说出答案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周围的同僚开始猜疑:“他到底会不会啊?磨磨蹭蹭的,我还等着公布答案呢。”
有人不屑道:“我看他这个样子就是装的,瞧那嘴脸,要是知道怎么算,早说出来了罢。”
那锦衣男子窘迫所逼,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就翻了脸色,指着白容道:“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顾子渊冷道:“你这是想耍赖?”
“关你什么事?”锦衣男子故意吼得大声壮胆,他转头又对白容提出道:“既然你那么厉害,那么有本事,那上几月的三官谋乱你也略有所知吧,你认为这件事是何人所为?”
“三官之乱”四个字话音刚落,诗社内几乎所有人瞬间鸦雀无声,场面像是陷入了什么诡异的僵局,有些人更是悄声离开了诗社。
白容秀眉微蹙,没有说话。
她并不知道这“三官谋乱”究竟是什么,但也知道锦衣男子是故意想要将她引进陷阱里,她没有撞上去的必要,何况本应回答问题的是他,不是她,她只要沉默即可
“哼,说不出来了?刚才不是还很得意,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吗,啊?”锦衣男子见白容哑了,想去推她一把,好激怒她开口。
靠近白容的手被狠厉抓住,冷冽的光在顾子渊眼底绽开,锦衣男子只
觉得有一股彻寒入骨的威慑力像磐石一般压迫着他。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她。”顾子渊脸色阴沉。
锦衣男子被吓得猛然挣脱,不小心往后跌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啊,打人啦,打人啦!”那锦衣男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死皮赖脸起来,装作被打伤得一脸痛苦难忍的样子。
管事的道:“让开一下,社主来了。”
人群分开一条道,社主款步走来,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锦衣男子也不顾形象了,趴在地上慌忙求助道:“社主你来的正好,他们仗着人多欺压我一个文弱书生,方才那么多人在都是看到的,对吧?你们都看到是他打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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