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宋玉宇则是喃喃地道了一句“保重”,便不再言语。
自知日后定会遇见,离别与君便无需多言,君之用心我知,一声保重便可。
上了马车,白容还是有些疑问地问道:“为何不多说几句?”
顾子渊轻声的回答道:“日后定会相见,徒增伤感。”
白容听了这话,拉住了顾子渊的手,紧紧的握住。
而顾子渊也是回握住白容的手,引得白容又是红了脸颊。
“回禀爷,那顾子渊今日一早便启程去了尘辑县,脸上,似乎毫无忧心的表情。”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答复道。
顾宗侧卧在榻上,闭着双眼听着探子的回复,但这探子的回复句句说的都不是他想要听的,本来因为成功的将那顾子渊发配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算愉悦的心情,一时之间也变得糟糕了起来。
“你说,那顾子渊毫无忧心?”顾宗一字一字地慢慢地问道。
跪在地上的探子听到顾宗喜怒无常的声音,以及他的问话,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惹怒了顾宗,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他赶紧回答道:“不,奴才说错了,那顾子渊启程时,脸上的神色分明是忧心的很。”
“哦?你这所说与刚才可是大有差别啊,我该相信哪一个呢?”顾宗说道。
跪在地上的探子的额头处汗珠越来越多,几乎将要滴落。
顾宗看着他碍眼,给他放了令,让他继续去监视顾子渊的动向去了。
那探子如同大赦,连跑带跌的出了顾宗的宫门。
呵,发配你到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你还上赶着去,顾子渊,你可真是让人大吃一惊,不过,你这一路上,总归是有点不太平才对,只是,这不能由自己动手,万一查到自己头上,那可就不美了。
“你们下去吧。”顾宗想到这里,便吩咐周围的下人道。
话音刚落,还不等他招呼,一个跟在他身边最久的陈权上前跪下,顾宗侧耳吩咐道:“假装去太子身边遛几圈,告诉他,顾子渊是先皇嫡子。”
陈权跟在顾宗身边良久,自然是知道顾宗的用心,能跟在顾宗身边如此之久,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之前几次都失败了,若是连这点消失都做不好,那估计他和兄弟们就惨了。
他找来几个兄弟,发现明天顾远堂会去青楼,便联系了青楼的线人。
隔天,顾远堂来到青楼。
一女子便依到他的怀中:“客官,要不要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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