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外头的事吧,嗓门还挺大的,听着不好对付。”赵煜怕这两人不依不饶要道谢,说完就出了房间。
“殿下,要我帮你吗?”宋玉宇问。
顾子渊牵起白容,“不必,你不要随意暴露身份的好,我和容儿去吧。”
宋玉宇看了一眼他们亲密紧握的手,默然点头,不再多言。
县署的大门外,赵正哭丧着叫喊,看起来凄厉又悲痛的样子,却是一点也没安好心,可周围的老百姓们也看不真切,开始怀疑顾子渊是真的出大事了。
毕竟他们先前也得知了顾子渊也染上了瘟疫,加上这几日县署半点动静都没有,安静得像是没有一个人似的。
难不成顾子渊如今重病在床,被瘟疫害得命不久矣了?有些家人中了瘟疫的不禁害怕恐慌起来,若是连县令都死了,那这县城的病人们还有救吗?
又听那赵哭得稀里哗啦的,嘴里喊着,“县令大人你死得好惨啊,我们县难得来了个为民做事的县令,就这样没了,你走得太惨了!”
有的县民看不过眼,啐了他一口道:“赵,你不要又乱生是非,难不成你亲眼看见县令大人死了?”
赵假意伤心,“你看这县署死气沉沉的,县令大人若还好好地,至于一个人影都没有吗?这定是里头的人都太伤心,哭死在里头了。”
一番真假未明的话引得不少人开始疑心重重,纷纷猜测起来。
趁着人群开始躁乱,阴暗处,赵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冷笑,紧接着又翻脸变成那副哭丧模样,“今日我就为县署挂上白幡,亲自为县令送行。”
“谁说我死了?不妨进来县署一坐,喝杯茶聊聊。”
一个清冷沉沉的声音悠然传来,顾子渊和白容出忽然现在县署大门,老百姓们
都愣住,被他周身的威压气场惊得目瞪口呆。
县令这不是好好的吗!
顾子渊看着脸上表情慌乱的赵,冷冷笑了一下,“毕竟,我也很好奇自己是怎么死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似乎很清楚嘛。”
“大,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赵紧张地想要解释,朝着人群里的景豫和程衍投以求助的目光。
景豫不得已站出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没想到大人身体安康,我这小弟也是一时糊涂犯了傻,我们这就回去教训他。”
“等等。”顾子渊冷冷道,“众目睽睽下公然冒犯县令之威,岂是你们说想走就走的?你们是不将我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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