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人,还请父皇定夺。”
皇帝这才顺着他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被五花大绑的人虽然低着头,可是腰杆却挺得笔直。
“你便是尘稷县的县令?”
顾子渊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回陛下,微臣却是尘稷县的县令顾子渊。”
“听闻你罔顾他人性命,在官府中直接未曾定罪便杀了无辜之人,可有此事?”
还没等顾子渊开口,顾远堂就已经开口说道:“此事便是那尘稷县的草民不惜路途遥远连夜赶来状告,自然做不得假。”
皇帝点点头,问道:“你之前也是文武状元,熟读圣贤书,为何知法犯法做出这样的事情?”
顾子渊匍匐在地,声音都没有丝毫的变化:“陛下,微臣冤枉啊!”
顾远堂冷哼一声:“你草菅人命,何冤之有?”
“回陛下,太子殿下,那人的确是死在了官府之中,却是因为他作恶多端,引了民愤才招人怨恨被人手刃,还望陛下明察。”
“作恶多端?可有证据?”
听到这话顾远堂的心里“咯噔”一下。
抓顾子渊过来便是要将他定罪,现在皇帝竟然问有没有证据,莫不是还要替他翻案不成?
他当下就厉声呵斥:“不管如何,未定罪便滥杀无辜,实乃暴徒所为,你身为县令,知法犯法还妄想推卸责任,父皇,照儿臣所言,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就该斩首示众,以示警醒啊父皇!”
说着他便跪了下来,俨然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这模样看的顾子渊眼睛一眯。
而见顾远堂如此,顾宗堂也掀开了袍子跪在了地上:“儿臣也赞同太子殿下的意见,此等知法犯法之人若是不除,怕是会让其他人有缝可钻,可说是后患无穷啊!”
还没等人解释这一个两个的都说着想要了顾子渊的性命,听得他直摇头,这还是头一次发现他这性命这么的金贵。
顾子渊不卑不亢的说道:“陛下,并非微臣滥杀无辜,而是这被杀之人催人供偿,害的那怀
着孩子的妇人一尸两命,此等丧心病狂之人可谓是害群之马,不得不除啊!”
皇帝眯了眯眼睛:“确有此事?”
顾远堂一声冷笑:“父皇休听得他的谗言,若真是害群之马为何顾大人不曾给这人定罪收监?反倒是直接杀了他?这不是草菅人命还是什么?顾大人还想狡辩吗?”
一口一个“不曾定罪收监”,抓住这个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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