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先回去了,本来还想试探一下洛展对沈晓月的想法,奈何天色已晚,只得和顾子渊先回去客栈。
分别的时候,洛母拉着白容的手分外不舍,无奈叹气道:“下次回京可一定记得要再来找伯母,知道吗?”
“一定的,伯母注意照顾好身体。”白容道。
随后离开洛府,两人顺着灯火阑珊的街道走,白容看着残月一边感叹:“也不知道我们下次再回来是什么时候了,纵然日子过得再快,离别的时候又总觉得很难再相见了。”
顾子渊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还有书信可以联系,何必伤怀,得了闲时你还能坐马车回来走走,大小公务都有我担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
其实白容本可以不帮他做什么,她本身就是自由的,可以自己做喜欢的事情。
白容笑了:“你对我那么好,就不怕我越来越懒,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在外面又四处乱跑?”
“我的容儿可不会这般任性。”顾子渊挑眉。
“那,我今天就是要任性一回。”白容忽地踮起脚尖凑近他,飞快的在他脸颊边上亲了一下,随后红着脸撒腿就跑。
顾子渊愣住,回过神来的时候失笑追了上去,两人一路上追闹着,很快到了客栈,面对客栈老板也收敛了起来。
上楼前,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脑海闪过,白容恍然想起来自己差点忘了一个人李锦颀。
她回来这段时间,一直没见到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于是白容连忙去问客栈老板,这一问才知道李锦颀在白容走后没多久就离开了这里,也没说自己要去哪里。
白容开始担忧起来:“李锦颀她孤身一人,能够去哪里呢?若是她写信告诉我还好,可她突然失踪,音信无,倘若遇上什么危险,那我也会一直愧疚不安的。”
她一个女子人家,柔弱无力,又无依无靠,江湖偌大,何以容身?
顾子渊微微皱眉,又在客栈周围打听了一下,依旧是没有李锦颀去向的消息,一个无亲无戚的女子独自孤身在外,难免会有不测。
他思索半晌,提议道:“这样吧,我们去找个画师,将她的画像描下来,再张贴到京城各处,看看有没有人见过她去了何处。”
“也好。”白容点点头,心想只能暂时这样。
李锦颀消失的太突然,实在有些毫无头绪,也不知道他为何会选择离开,在不清楚她是否安好的情况下,白容不想就这样放任她不管。
顾子渊将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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