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是每天注意着每天多让顾子渊吃一些补身体的食物。
白容以前看到史书中鞠躬尽瘁为民的官员时,其实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但现在看来,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且记录的东西远远表达不了前人所做的贡献。
很快在顾子渊和县伤那些壮丁的努力下,水坝还有一点点工序六修好了,采用的是那时最先进的修造方法,预计用了五十年是不成问题的。
县上的人也因为这一件事而对顾子渊有所改观,平时顾子渊上街都会受到人们得欢迎。
相比顾子渊得好人缘,县令就没有好过了。那晚过后,他成了县的笑话。
尽管他手段了的,但是也诸不了悠悠之口,在背后嘲笑他的人数不胜数。
现在顾子渊又在修水坝之事上出了如此大的风头,县令嫉妒得都要发疯了。
就在他在府上发脾气之时,有一个神秘人找到了他。
“你也恨着顾子渊吧,要不是他,你就不会这么丢脸了。”
神秘人忽然出现,他蒙住了脸,说话又没有起伏,县令在他刚开口的那一刻就被震慑住了。
“你是什么人?”
县令后退了一步,他虽然荒唐,但是识别敌友还是挺厉害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当着潘家县的县令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些共同的敌人。”
神秘人是陈权,它让人弄坏了水坝,可是没想到这里虽然下雨多,但是排雨也快,根本就没有能够把这个县给淹没,当然也就对顾子渊造不成伤害了。
那天晚上,其实他也在人群中,就在顾子渊的不远处,可惜那里人群太多,并不是一个好偷袭的地方,也就放过顾子渊了。
你的意思是想要和我联手对付顾子渊吗?”
县令一听到神秘人的敌人竟然也是顾子渊,也顾不得心里的害怕,询问道。
“对,我借你人手,然后你在组织让人把他杀死。”
神秘人说完,县令犹豫了。
在他看来,顾子渊毕竟是朝廷命官,就在这里不明不白地死去的话,那和他脱不了关系。
“你怕什么?只要顾子渊一死,谁知道这些事情是你干的?”陈权看到了他脸上得犹豫,心里暗骂窝囊废,可是口中却依旧和气说道:“只要顾子渊一死,这里人还不是只能听从你的话,你还想她们继续嘲笑你吗?”
此话一出,立即踩到了县令的痛脚,他已经被县上的人嘲笑好几天了,他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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