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所以格外珍贵,人们也会因此而对它许下心愿,祈求梦想成真。”
听完后,看着白容脸上充满喜悦的神色,顾子渊不禁微微一笑:“容儿可有什么梦想?”
这一问倒是把她问住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梦想,不过错过了许愿的机会,还是挺可惜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流星呢。”
下一次见到的话,可一定要记得许个愿。
顾子渊轻轻拉了她的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手心肉,再顺势交、合握紧:“你以后若是有什么梦想,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实现可好?”
他的声音像是揉进了一捧温泉里,汨汨地顺着泉眼里溢出来,甜而温暖,不知不觉就浸满了白容的整个心房,她低声细语道:“我虽然没有什么梦想,可心愿倒是有一个。”
“是什么?”顾子渊温柔地与她对视。
白容也直直地看着他:“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遇到危险,不要再受伤了。”
顾子渊愣了愣,然后又轻快地笑了:“你大概,是在为难流星吧。”
这揶揄的话听得白容面上一热,有些气鼓鼓地别过了头:“你又拿我来玩笑。”
只是还没舍得生他多久的气,白容又想到什么似的,靠在他肩上:“疼你就说,不要总是撑着,要知道我也是可以为你做很多事的,总有一日,我也能和你并肩作战。”
顾子渊摇摇头,温声回她:“你一直都在我的身后帮我,我知道的,你从来就没拖累过我。”
他又坚定地补充了一句:“信我,我也能一直护你周。”
“我信。”白容说罢,嘴角勾起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谁也没再说
话,白容却是发现顾子渊的掌心有些热得过分,她想要抽手却无法挣来,于是轻轻推了推他:“子渊,子渊?”
“我又睡着了?”顾子渊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底不甚明晰,声音带着虚弱的低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困。”
白容用另一只手探去他的额头,跟摸了块烫手山芋似的,急忙问:“你的额头为什么比之前更烫了,是不是伤口的原因?我再给你看看。”
“我,没有什么力气,帮不了忙。”顾子渊又垂下了眼皮,呢喃了几句。
“都这种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你放松一些,我解开看看。”白容想给他检查,可顾子渊一直不肯松手,实在没法,她仗着自己好歹是健朗的身体,将他的指头给掰开了。
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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