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洛展回京,便兴奋的跑去找他,就连父母口中‘女子要矜持’的教诲都不理会。
情深哪容陈规束缚?
脚步匆促,本以为再见会是一场美梦,不曾想,再见再难亲近。
许久不见,洛展见她,却是连笑容也没有。
沈晓月问他:“你这些日子可好?”
洛展不语。
“我可不是担心你。”他不答,她便恼火,一恼火小脾气也上了头。
洛展冷淡:“一切都好,不劳沈小姐费心。”
当时沈晓月是完完的愣住了。洛展那话说得就好像她沈晓月关心他是不怀好意。
他怎么能这样?沈晓月咬住下唇,恶语相向:“我凭什么要在你身上费心,你哪里值得?”不,他值得。沈晓月说出口就后悔了,她恨透这张嘴。
洛展却道:“那洛某就安心了。”
气得沈晓月扭头就走。她怕自己再不走,会忍不住在洛展面前掉眼泪。
洛展看着她踉跄离去,手心攥得紧紧的。他很想去追他,可是……现在顾子渊等人,还有他如今面对的险境,不容得他任性。
他已是局中人,再亲近她只会给她带来危险。洛展原地伫立,良久才叹出一口浊气。
沈家有佳人,嘴贫心却软。我愿与汝归,冤仇远我心。
跑回沈家,沈晓月终是按捺不住,哭了出来。好几日,她都没吃什么东西,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总是坐在亭子里,目光无神。
沈父哪里舍得自己家的闺女这般痛苦?他特意与她谈话:“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何必执着于一个洛展?”
沈晓月不说话。
“你爱君子如兰,为父为你找就是了。”沈父又道。
这换来沈晓月的蔑视:“天底下,你找不出第二个洛展。”她许久不好好吃喝,声音都嘶哑了。
洛展就那么好?”沈父有些气愤。他沈家的小姐,怎么整颗心都挂在洛展的身上了。
沈晓月重重点头:“是,他天底下最好,就是放眼天下,也是他洛展最好。”
沈父吹胡子瞪眼,甩袖走人。
而沈晓月若有所思:洛展那般好,要是她不在的时候有人趁虚而入,将他抢走怎么办?
这么一想,沈晓月就坐不住了。梳洗吃饭换一身最美的衣裳,而后便坐着马车上了洛府。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沈晓月文绉绉的想着,打定决心要守在洛展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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