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连声道:“微臣惶恐。”
“如何惶恐?朕已经观察了数日,你有能力,能够为大楚谋取福祉。”顾子渊也是心中叹息,有些人想要这个位置他看不上,可是宋玉宇,他上赶着将位置送给他他都不要。
这真是。
“陛下,微臣有贤臣之能,却没有帝皇之能。”宋玉宇低眉顺眼的说了,“治国之道,为君之道,微臣是半点都不知道,帝位到了微臣手里,怕是愧对大楚。”他语调虽然平淡,可是却说得坚决,便是被顾子渊看了半晌,也不曾改过自己眼中的决绝。
若不是顾子渊便是困境之中的人,他都想为宋玉宇这一份淡泊名利的气魄叫好。
如今,他却是接连叹气:“朕不勉强你,不过你得帮朕参谋参谋,有谁适合接替朕的位置。”
宋玉宇听得也是心中纠葛百出,他从来只听说争得头破血流也要坐上帝皇位置的,倒是第一次瞧见要将手里的位置和荣华富贵拱手相让的,这般奇事,怕是百年难得见到一桩。
“微臣有言,不知是否该说。”
“你说就是。”
宋玉宇跪的端正,偏生脊梁骨又直挺挺,不失礼节又不卑不亢,“当今朝中,怕是无一人比陛下更适合这个位置。”
“朕最怕听见的就是这句话。”顾子渊扯了嘴,想要露出一个笑来,可心中郁闷苦楚,却让他这笑不似笑,反倒似哭。
瞧见顾子渊这般,宋玉宇搜肠刮肚,想出几句安慰他的话来。
“寻找继承人不能急于一时,陛下且看看,有合适的留在身边培养……”
几条计谋,听上去都可行,可其中难度,却也不容小觑。顾子渊点头应了,让宋玉宇退下,抓了柜中白容留下的帕子,静默许久。
这帕
子是他落难之际,白容为他擦拭汗水时所用,他悄悄留了,想念白容时拿出来看看。
而今帕子还在,却是物是人非。
却说白容那一头,舟车劳顿海浪翻滚几旬,她与宁舟总算是到了蓬莱岛地界。
宁舟早就安排妥当, 两人站在岛上,此时天光未晓,雾霭沉沉,周围无一人,白容回望大地,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脚下踏着的仍旧是土地,却不是先前她生活许久的那片土地了。
“风大,我们还是先进岛里看看。”宁舟站在她身侧,海风卷了他的发,在空中胡乱的打着圈。
听此,白容点点头,两人并肩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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