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我?”尹初月拧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
“你……你的意思是说,她……她要……”
“你可算想到了!”裴玥彤叹口气。
她们都是傻孩子。
因着从未起过害人的心思,根本想不通别人会如何害她。
只有等到人家害到自个儿头上来,才恍然大悟,后知后觉。
好在,经过前世无数次历练,经历血泪教训,她如今,总算聪明了些……
“这坏女人!”尹初月扁着嘴,“好,从现在起,我索性就不出门了!我就天天待在这宁心院里,我不跟她照面,更不往兰心院去,我看她还能怎么害我!”
裴玥彤哑然失笑。
这个实心眼的嫂子啊!
不过,她也不能笑话她,因为她自个儿,也是这么一个憨货!
陈氏和裴念锦天天寻衅滋事,她为了躲避,索性闭门不出,亦不许这两人到她院中来,以此划清界限,免得招惹是非。
可是,她多傻呀,她躲在院中,她身边的人,却是不能一样躲着。
她的婢女婆子,总要出去应付日常生活。
然后,那些婢女婆子便又成了她谋害陈氏和裴念锦的铁证。
左右,下人的命贱,不值钱。
能花银子买通的,便买通作伪证。
不能买通的,便直接往头上泼脏水。
最终,这盆脏水,还是要落到她这个主子身上来,叫她百口莫辨!
当然了,就算她能说清,也是没有用的。
这些事情的关键,从来都不在于她能不能说清。
关键在于那个评判是非的人。
甄千鸿觉得谁对,谁便是对的。
而现在,在尹初月和胡氏的问题上,她兄长裴长安觉得谁对,谁就是对的,错了也是对。
他若觉得谁错,谁就是错的,对了也是错。
这种事,论的,从来就不是对错。
而是,谁更受宠,谁更得他的心意,又或者,他最想护佑的人是谁。
胡氏趁着这机会,与他重温旧情,两人好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自那晚起,裴长安每次来宁心院,都是匆匆来,匆匆走,从不停留太久。
他知晓母亲不喜欢,索性连胡氏有喜的消息也瞒着。
又恐母亲差人动手脚,便整日陪着胡氏,形影不离,生恐她出什么意外。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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