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反应。
破系统,每次到了紧要关头总是这么不靠谱,我若是死了,看你怎么和总部交代。
任初雪忍不住在心中咒骂了几句。
只是骂归骂,她心里也是开始有些崩不住。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她甚至都不知道这里的律法究竟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绝处逢生,这若真是进了大牢,不会等到牢底坐穿才被放出来吧。
不多会,他们几人就来到了县衙,也不知道这衙役是有多敬业,这大半夜的还大开牢门,就这么将任初雪关了进去。
任初雪站在湿漉漉的大牢里,看着满地的烂稻草,时不时的还爬过一两只蟑螂,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听雨阁的书房里,一位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倚靠在窗台边,静静地赏着月。
那人眉目温润,气韵高洁,从侧面看,五官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他的皮肤很白,不过却是病态的苍白,清澈而深邃的眸子里还透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这时,一个身穿夜行服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拱手禀报道,“大少爷,初雪小姐被关进县衙大牢了。”
“为何?”那白衣少年转过身来,一脸诧异的询问道。
“陈家二公子暴毙,初雪小姐受到了牵连,陈家以医死人为由,将她扭送了官府。”
“怎么会,那陈家二公子的病情虽然凶险,缺并非无药可医,以初雪的医术,自然不在话下,怎么可能回医死人,此事偷着蹊跷。明日你随我走一趟县衙,去接她回来。”
“是,大少爷。”黑衣人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白衣少年又踱步到窗前,眸子里的忧思又加重了一分。
再有半月,任初雪就年满十六了,按照两家的约定,下个月的月底他们两人便要完婚。可是如今,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撒手人寰,他实在不忍心让她年纪轻轻便要为他守寡。
思来想去,他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干脆明日借着这次牢狱之事,顺势退了这门婚事吧。
穆辰星暗暗的下了决心,只是背在身后的双手却是越握越紧。
他与任初雪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为了治好他的病,任初雪更是从小就醉心医术,不管是烈日酷暑,还是寒冬腊月,都不曾间断。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秉烛夜读,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这份情意他都看在眼里,深埋在心底,从来不曾显露过一丝一毫。
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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