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感觉这里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另一位”或者说“几位”在,并且这些都不是人。
“哦?荀阁主便同我说说哪里怪异了?”
“荀某还有要是在身,先行告辞了。”荀良并不想将此事说出口,眼下这桑扈是敌是友还未分清,不可大意。
待到荀良离开幽竹轩,桑扈勾起唇角望着竹林深处笑了。
“干嘛这么生气嘛?”他忽然开口,像是在对着隐藏在竹林里的谁说话。
可竹林深处并未走出一个人,也并没有竹叶抖落的声音。
……
荒芜之地。
“真是,上哪给小丫头弄活物。”温言趁白桃李睡了便出了知忆阁,晃晃悠悠的来了这。
荒芜之地乃去知忆阁的必经之路,此处极为偏僻,寸草不生,更别说什么活物了,要想找到活物,除非穿过荒芜之地,去宿地。
可是温言并不想去,他已经几十年未去了。
“黑猫?!”温言四处张望,见不远处躺着一直奄奄一息的黑猫,“正好,先带回去吧,治好了也照样能跑。”
温言小跑过去,将那黑猫抱起:“伤的这么重……”
这猫……究竟是谁这么心狠手辣……
温言转念一想,荒芜之地岂非是一些凡物可以来的,这猫估计也不简单。
算了,先带回去吧,还有一口气。
“桃李,快来!”温言一进院子便将白桃李喊出。
白桃李闻声而来,见温言怀里抱着一只血淋淋的黑猫,吓了一跳:“这是?”
“摘些逆槐来。”温言将黑猫放在树下的石桌上,施展灵术。
白桃李拿着一只逆槐枝在一旁,看着石桌上的黑猫:“你在哪看见的?”
“出了知忆阁瞧见的,荀良让我给你找个活物,我见这黑猫还有气便带了回来。”温言接过逆槐枝,将花瓣摘下,放入石臼中捣烂,用灵力将那逆槐敷在黑猫的伤口上。
“我来帮它包扎吧。”白桃李拿了块白布将黑猫的伤口包扎起来。
“不怕晦气吗?”温言像是在开玩笑,看着白桃李用手轻轻抚摸这黑猫。
“那我就不晦气吗?”白桃李看着温言笑了,“老头,谢谢你们。”
“小丫头,你不纠结了?”看着白桃李,温言察觉到她似乎与之前不同了。
“不了,今后是死是活,快乐悲伤,都与自己有关,该来的与不该来的,时日到了自然全部来了,拦也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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