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四君子,而面前的这四位尤盛。
不管两位舅老爷怎么刁难,楚辞都笑脸相迎,真诚以对,毕竟当年自家母亲确实受了不少委屈,还连累了水家的名声,两位舅舅不高兴是应该的。
在楚辞额头冒汗的应对着来自大舅舅名为爱的关怀时,从琴棋书画到吟诗作赋,高考都没这么难过啊,而听到楚辞回复的三兄弟心中齐齐升起了一股子危机感,爹爹,二伯不是说楚家人都是莽夫,不通文墨吗,怎么这个表弟和想象中不一样。
而作为考教人的水二老爷面上严肃非凡,实际上摸着两撇小胡子,心里得意的不行,果然还是他们水家的基因好啊,这个孩子虽然长在楚家,可到底没被埋没了,是个可造之材。
“嘘嘘”水溶对这个被二伯盯紧的表弟,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太可怜了,当下趁着二伯不注意的空荡,给他使了个眼色。
“爹,二伯,表弟才回京,你们就这样对待他,不觉得太过苛刻了吗,再怎么说,他也是姑姑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啊”
“二十年了,你们当舅舅的没问过一句,把他丢在荒芜的西北没爹没娘自生自灭,结果人家现在自己回来了,你们还这样,这不是成心的吗”
水溶冒着被打戒尺的风险将心里的吐槽一股脑给倒了出来,楚辞看到两位舅舅快要喷火的眸子,心里给这位看似胆小,实际上胆子大的没边的表哥点蜡。
“水溶,你给我过来,平时你仗着祖母疼爱,便肆无忌惮,不着五六,你不开口,我还忘了,昨日,谁在万花楼为戏子一掷千金,挥霍了五千两银子,好大的手笔啊”大老爷对这个不三不四的儿子气的七窍生烟,他们是诗书礼仪之家,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真是恨不得打死算了。
“啊……,爹,我错了,那莺歌真的是好姑娘,不能让那群嫖,客给糟蹋了,儿子只是怜香惜玉,您不是说过吗,君子要见义勇为,要保护弱者……”水溶一边说着,一边抱头鼠窜求饶道。
“你,狡辩,一个花楼女子,便不值得你怜香惜玉,你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我今个告诉你,你要是在和你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出去,老子打断你的腿”大老爷没有水溶跑得快,愣是一下都没打着。
反观水溶溜着老爹在客厅里乱窜了几圈,皮肤水光,滑嫩,还顺便抓住楚辞的胳膊“爹,表弟好不容易回到京都,儿子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带他逛逛这满京都的花红柳绿,街头巷尾去瞧瞧咱们京都城的风光……”
水溶从楚辞的背后探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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