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手里捏着一把从山崖上摘下来的山茶花,送给关熠“俺,我中意你”
不等关熠拒绝,直接将花塞手里,然后烫手似的跑了。
关熠乐不可支,她活了二十年,还从未见过被如此表白过,楚辞拎着一只兔子从林中,出来,就打趣道“这是山伢,冀州城的烈士遗孤,怎么样?虽然人长得有些黑,可家里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你嫁过去就能当家做主,多好啊”
楚辞说罢,就见关熠黑了脸,然后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不识好人心了,他辛辛苦苦的做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关熠手指头捏的嘎嘎作响,恨不得一拳头打在这人的脸上,要脸吗,他还要脸吗?
折辱,赤,裸裸的折辱!
高挑女子走上前,一脚踹向楚辞的胯部,然后狠狠的一踢,最后在楚辞捂着腹部惨痛的时候,一脚踩在楚辞的脚背上,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我还真是多谢你口心了啊,楚将军——”
“你不愿意,那就直说啊,干嘛这么狠的报复”楚辞下,腹和脚背痛的厉害,都不知道应该先捂那个好。
关熠刚走一步,就见从帐篷里出来好几个士兵,然后如狼似虎的看着她,脑门上挂满了黑线,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一只手抓住身旁人的胳膊,含羞带怯,语气特别温柔“您慢点,是我鲁莽了,我扶着你走~”
“好吗,相公~”关熠掐着嗓子喊出来,就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楚辞身体抖了又抖,相公,什么鬼?
张恒一脚踏出,差点踩空跌倒,感情这姑娘是将军的人啊,那这群兵蛋子岂不是以下犯上,要死啊,不行,他的一个一个通知,可千万别冒犯人家姑娘,要不然将军发怒,谁能受得住。
篝火燃起,烤肉噗呲呲的响着,空气中满是肉香味,旁边的空地上,骁骑营的将士们挨个练拳,来进行比赛,最后不知道是谁熬了一嗓子,然后整座军营的人高歌唱了起来。
调子和京都的有些不同,楚辞的声音夹在里面,关熠离他最近,轻而易举的将他和旁人的分了开来,他的歌声很嘹亮,带着说不出的少年轻狂,好像是这世上什么忧愁、什么烦恼,都与他没有半分干系,只有那少年人的狂放与骄傲,引得她随之热血沸腾。
楚辞笑着瞧着她,他眼里落着星光,声音里带了温柔,低低开口“今天是我孟浪了,这对兔子腿给你赔罪,可行?”
关熠心里狂跳不已,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多看,暗暗呸自己,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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