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端木树枝上,差点摔倒,现在还心有余悸。
“谢谢你,马大哥”
怀里温香软,玉,淡淡的薄荷味道直冲鼻翼,马港铁以前从未和女子靠的这么近过,有些结巴的道“不客气,我送你回屋”
说着,便弯腰将沈鸽打横抱起,却被双目快要喷火的谭菲菲给挡住了去路。
“沈鸽,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谭家的媳妇,居然当着我哥不在,勾三搭四,水性杨花,马大哥,叫的好亲热啊”谭菲菲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眼泪让她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谭菲菲,你住口,你太过分了,我和沈同志只是朋友,你怎么能凭着自己的猜测就胡乱冤枉我和沈同志的清白”马港铁绕过谭菲菲,将沈鸽放在了床上。
“过分,我过分,马港铁,你出来,你给我说清楚”谭菲菲一只手快要将袖子给扯烂了,她的未婚夫当着她的面,将对象的嫂子给抱紧了屋里,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马港铁从屋里出来,哪怕他再好的涵养,也无法忍受一个如同泼妇一样的未婚妻,看来,是时候想一想离婚的事情了。
“那和我有什么要说的吗?”谭耀明放下了自行车,顺便围观了全幕“这个马港铁对三姐什么态度,他难道不应该给三姐一个解释吗?”
房门外的气氛逐渐凝结,正在这时,刘桂花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了对持中的几人。
“港铁来了,快进来,还拿什么东西啊”刘桂花笑着将人迎了进来,转头瞪了一眼尾随的谭耀明,你要敢坏了菲菲的事儿,我绝对饶不了你。
谭菲菲有些伤心和失落,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一样跟着母亲进了屋,谭耀明不放心,跟着马港铁进去和父亲说话。
屋里的沈鸽翻了个白眼,谭家的母女两,一脉相承的尖酸刻薄,谁家娶了这样的媳妇,可真是倒了大霉了“马大哥多好的人啊,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耳朵尖异常灵敏的楚辞看着进屋的马港铁,为什么沈鸽会那么说,难不成这人有什么不妥当的?
楚辞“你说谁是牛粪?”
“牛粪当然是谭菲菲了”沈鸽顺嘴回了一句,就惊恐的看向门口的楚辞,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认识三姐的对象?”隔着一面墙,楚辞听到屋子里面的欢声笑语,在沈鸽嘴里套话。
“我凭什么告诉你”沈鸽可没忘了害的自己当了一个月哑巴罪魁祸首楚辞,想要套她的话,没门。
“说不说?”楚辞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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