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关系,一时局促不安,不知如何是好,故意凶巴巴的掩饰着心中的窘迫,玉颊却是泛起瑰丽的红晕,透出一种别样妩媚风情,哪有昨天的病容?
“很凶吗?”杨侗笑嘻嘻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揉抚起来。
杨沁芳身子一颤,杨侗长期握刀剑的手长满了厚茧,厚茧轻触到她细嫩肌肤,顿时仿佛有好多只蚂蚁在爬,不禁含羞的握住了郎君作怪的大手,低声央求道:“夫君饶命。”
杨侗调戏道:“我又舍不得害你,饶什么命?”
杨沁芳垂着眼帘,呼吸急促地道:“夫君虽不杀人,可人家也要被夫君给折腾死了。”
这句话就像春药一般,令杨侗小老弟更加精神了,低声道:“丫头,昨夜夫君还未尽兴呢,可愿再恩爱一回?”
杨侗想她初为人妇,难免辛苦,如果她不愿意便忍耐一时,可杨沁芳一想起昨夜滋味,一颗心就酥了,双眼水汪汪的不言语。
杨侗被这醉人风情一眼迷住了,兴致大起的说道:“昨晚太黑了,我都没瞧仔细你。小乖乖,转过身子叫我好生瞧瞧你俏模样。”
这是男人是天的时代,杨沁芳纵然平常刁蛮,可天性上的臣服感,使她含羞带怯的翻过身子,蜷缩得一动也不敢动。杨侗掀开薄衾,这才瞧清娇躯全貌美玉一般光滑脊背,顺着细细的腰肢滑下,便是弧度夸张的圆臀,绝对是众多老婆之中最美的。
想起昨夜让她爬着时,那美得惊人的即觉感,忍不住伸手轻轻扳她肩头,杨沁芳十分顺从的平躺下来,双手无助的合于胸前,一双星眸半睁半闭,娇怯中带着些许无措与温驯,与她平时精明强干模样判若两人,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让杨侗心生‘欺负’她的感觉。
“夫、夫君,放,放下帷幔吧。”杨沁芳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沙场新人,哪是杨侗的对手,一会儿便已给逗得娇泣不已,只是芳心娇怯,一个并不能起作用的更封闭空间,能给她带来心理上的安全感。
杨侗不忍心拒绝这个小可怜,便摘下金钩,薄如蚕翼的蔓纱幔便缓缓垂落下来,将床榻隔成一个小空间。
纱幔时开时阂,幽咽乐章再度奏起,细碎娇吟甜得妖媚入骨。
也不知多久,惊涛拍岸变成了和风细雨,声声甜美的娇哼慢慢归于平静,帐中男女如枝上交颈的鸟儿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汗水淋漓的杨沁芳酥胸起伏,如海滩上的缺水许久的美人鱼,时不时的痉挛着,她甚至觉得自己快断气了,可一颗芳心却是甜美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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