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坏笑,作为礼部侍郎,张宣知道阿三发飙的原因是他们以另类的无遮大会这种至高之礼款待玄奘,然而玄奘不仅拒绝了,还打了他们一顿,他们觉得玄奘瞧不起他们、污辱了他们,这才跳出来搞事。玄奘虽未接受他们的好意,但貌似也见到了女人体了吧?如果把那帮丑女人换成是美丽如仙的太师…他会不会拒绝呢?
“张侍郎。”便在张宣想到什么,而露出猥琐笑意的时候,索曼宁巴对着他嚷道:“我们怀着友好之心不远万里前来,一是与贵国建交,二也是弘扬佛法,这本善举,为何你们的皇帝这般无礼对待我等?让我们爬这么高的山?”
这一开口,不止是张宣等大隋官吏,就算是玄奘这样的方外之人的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贵使可能是出身不高的缘故,不懂各国接待使者的流程!”张宣冰冷的目光在这个长着一张酷似隋人脸的中天竺使臣脸上扫视了一下,淡淡的说道:“首先、正规的使臣在出使之前,该国事先都会向所要出使的国家递交正式国书,但你们没有,所以你们并不能算是正规的使节;而女儿国这边,女王早在一个月前就亲自向我大隋驻女儿国大使馆递交国书,这不仅是尊重大隋,也是自我尊重。”
“你……”索曼宁巴面色大变,他是生活在中南半岛和天竺半岛之间的种族,长相与黄种人相似,但是在天竺却是下等种族,他的故乡在秦汉时期被中原统治过,所以那里的人会说一定的汉语,而他能被派来出使大隋,对于汉语也比较精通,自然知道张宣说他卑贱如狗不知礼。
“其次、就算你们能代表中天竺,但你们的地位并高不到哪里去,能够得到我大隋皇帝接见,已是万分荣幸!另外,贵使出身不好,应该不太明白大隋在天下的地位,才会不知珍惜这份荣耀。”张宣并没有理会索曼宁巴涨得通红的脸,向身边一名英武青年说道:“玄策,你为这位使臣讲一讲我大隋在天下的地位。”
这名既有文人气节、也有武人气质的青年名叫王玄策,是洛阳人,出身于一个家道中落的书香世家,在战乱之时成了无粮可食的灾民,而杨侗那时候刚刚失去东都留守之职,他慷杨广之慨的把几大粮仓粮食拿出来赈济灾民,并以此为契机,把河南灾民、流民、贫民吸引去了河北,这其中就包括王玄策家,王玄策的父亲虽然不是大儒,可文化水平也不差,在杨侗极度缺少官吏的时候,当上了一个县令,这也算是杨侗的从龙之臣了,既有能力,也有好口碑,是以得到连连晋升,如今官拜巴东郡守。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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