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不过……算了。”
夏知蝉看了看直接被夷为平地的小院,他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愿意用威力可怕的术法。
……
刚刚入夜的时候。
白二郎有些坐立不安,他歪着脑袋,任凭一双素手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擦拭着。
“白小二,你别乱动啊。”
董萱用手指沾了些许药油,在白二郎的耳朵伤口上轻轻擦拭着,对方每被擦一下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抖几下。
她拍了下他的肩头,微嗔的说道。
“萱姐……你靠的太近了,这个,那个,圣人云:男女授受不亲,礼也。跟何况你已经嫁人了,如果夫家知道的话会责罚你的。”
白二郎嘴里正说着,忽然感到给自己涂抹药油的手指忽然一停,女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该不该说,于是她凝着眼眸,半晌无言。
“萱姐,你怎么了?”
董萱把手里的药油放下,她退开几步,示意白二郎自己擦拭药油,她则是从怀里取出方巾手帕,把自己指尖残留的药油擦拭干净。
“我……”
她莫名的心颤,从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颤抖。她在害怕,害怕说出事情后的结果,她怕白二郎也会像那些人一样出言指责她,或者变得厌恶她。
别人的流言蜚语她不在乎,即使是指指点点的行为她也漠视,因为他们都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不必要在乎他们的所说所做。
但是白二郎不一样,他是自己从小就认识的玩伴,如果他也对自己表达出哪怕一丝丝厌恶,那对她的伤害也不亚于利剑穿过胸口。
这世界上能伤害你最深的人,往往就是你最亲近的人。
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白二郎是个有些木讷的书呆子,书上的那些礼义廉耻在他的眼里,比性命都要重要,所以只是流言蜚语就能杀死他。
“萱姐?”
即使木讷如白二郎这般,也已经感觉出来不对劲了。毕竟他记忆里的董萱永远都是雷厉风行的样子,虽然是女子却不亚于男儿,很像她的父亲,豪放的外表下有细腻的内心。
他没有在说话,望着女子落寞且微微颤抖的背影,也许一个答案已经悄然浮上心头。
白二郎把手里的药油放下,他难得的把脸冷下来,用让董萱颤抖恐惧的声音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什么什么事情呀?我不知道白小二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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