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都好久没有吃肉了……”
“混蛋!你空着手去贺喜啊?咱们要准备点贺礼……”
老者翻身下驴,他拧着眉毛看向来来往往的人,现在来白家贺喜的人大多都是白家主的故交,最少也都是附近有头有脸的角色,每个人都是前呼后拥的。
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穿着朴素,没有下人前呼后拥,只有一匹毛驴,还是从农家里雇来的。
“贺礼?爹呀,你还有钱拿贺礼,他们白家把咱们家的生意一断,现在家里的下人跑了,我妈他们只能喝西北风,哪里有钱送贺礼啊。”
“闭嘴!”
老者手里还拿着鞭子,他直接用力一甩一下子就抽在自己儿子的后背上,任凭后者叽哇乱叫,然后怒骂道:
“都踏马是因为你这个不争气的混蛋!在花粉楼里大把的花钱,都有胆子偷家里布庄的丝绸去典当银子,害的老子一下子赔了几万贯钱!”
他们家本来也是做丝绸布匹生意的,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被董掌柜出手搭救,后来因为搭上白家,生意越做越红火。
现在也因为白家断绝生意,丝绸只能从更远的地方运来,这样导致花销的增加,再加上对方丝绸的价格比白家丝绸的价格更高,这样导致必须涨价才能保证利润,可因为涨价和丝绸质量的原因导致销量迅速下降。
他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没半个月就赔得血本无归。再加上家里这个只会败家的混蛋儿子,在生意赔本的情况下还去偷拿家里的东西典当换钱,导致原本就不好的生意更是雪上加霜。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嗯……正好借着贺喜的机会,我们直接求到白老爷的面前,让他替咱们做主。董掌柜不好惹,但是他最听白老爷的话。”
老者眯着眼睛,眼神里闪出狡黠的光芒,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咱们可以放出消息,就说董萱那丫头其实是因为背地里偷汉子,才被你休掉的。要是董掌柜犯犟,咱们就逼死他的女儿,大不了一拍两散,彻底撕破脸呗。”
“爹呀,这招真好!”
一旁的儿子高兴的拍手,老者也是得意的摇晃几下脑袋,好像他才是那个高高在上准备施舍白家的人。
而就在他们十几步外的一个馄饨铺子,夏知蝉淡定的把手里的汤匙放下,碗里面只剩下少许清汤,上面飘着点点葱花。
“这真是东坡先生救了白眼狼啊……”
他左手轻轻一弹,一道细如针丝的剑气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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