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一只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屁滚尿流的蹿了出去。
从此以后在龙虎山附近就没有见过这个骗人的麻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二捧腹大笑,对面原本想要绷着脸保持严肃的道士张太玄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小二,再来两壶……不,直接拿一大坛酒来!”
坐在地上的小二挣扎着站起来,但是看了下自己湿漉漉的裤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堂躲去。
掌柜也快步走到后堂,不多时亲自搬了一坛好酒过来,但是他是个文人,一大坛酒搬得还是很吃力的。
张太玄隔空伸手一抓,那一大坛子酒就凭空飞了过来,咚的一声落在二人面前的桌子上面。
“喝酒……你就别绷着个脸了。”
南二伸手打掉坛子口的泥封,然后打开塞子,往小二拿过来的粗陶大碗里倒酒。
“唉——我也不想老绷着脸,还不是因为当这个掌教的原因。”
张太玄伸鼻子一嗅,这次掌柜拿出来的可是珍藏十几年的好酒,只是一开坛,那股酒香就充满整个大堂。
“当初以为大师兄是深明大义,才退位让贤的把道门掌教的位置让给了我。现在想起来,真是气得想要骂人。什么狗屁大义,不就是觉得掌教的事情太过繁琐,所以干脆把麻烦推给我。”
一大碗酒,南二刚端起来,就看见张太玄一边端着酒碗,一边嘴里骂道。
……
“阿嚏!”
张太虚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脸色异样的揉几下自己的鼻子,然后小声的说道:
“不会是有谁在骂我吧。”
“太虚道长,您打算跟着我到什么时候?咱们两个已经绕着龙虎山的山路走了一个时辰了,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想说?”
夏知蝉有点无奈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老头张太虚,就这短短的一个时辰,他对他的印象,已经从一个高深莫测的得道修士,变成了一个街头巷尾串闲话的长舌妇。
一个时辰,张太虚拉着他说个不停。先是京城的花边新闻,后来又说到他们师兄弟小时候的丑闻,甚至是他们几个小道士偷跑到女澡堂偷看的事情都说了。
现在在夏知蝉的印象里面,张太虚就是个碎嘴子,而二弟张太玄则从小就是个老实蛋,很多时候都是背锅的那个。还有老三张太空,是个调皮捣蛋无所不做的野猴子。
也就四妹张太灵,是个文静淡雅的性子,从小就受到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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