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景色一变,符合夏知蝉想象之中的剑冢才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把把或是寒光四射,或是光芒内敛的宝剑,就坚定笔直的插在道路两旁。
跟之前的带有墓碑的蝉鸣短剑不同,这些宝剑就像是被人遗弃了一样,随手丢在道路边,虽然锋芒依旧,却带着一股难言的悲凉。
那些笔直的宝剑,就像是一个个排列整齐的灵牌,在他们的主人死后还无声的诉说不为人知的故事。
夏知蝉放缓脚步,像是怕惊扰到依附到宝剑上的灵魂,他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就像是个虚心求教的学子,在诸多老师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去。
嗡——
左手边是把带锈的铁剑,上面斑斑点点的暗红锈迹,像是未擦干的敌人血,又像是铁剑流出的泪。
它在夏知蝉靠近之后,自动发出一声悲鸣,颤抖的剑身上散发出来的剑气没有一丝杀气,只有淡淡的凉意。
就像是夜半三更推开窗,看见白色的月光堆积在庭院中间,如同一潭积水般清冷。
随着它的一声鸣叫,周围的那些宝剑也跟着颤抖起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锐利,各种剑气都充斥在夏知蝉的身体周围。
一把剑所孕育出来的剑气,往往代表着其主人的性格。
如果剑客豪爽潇洒,剑气就如同飞流瀑布一般;如果剑客沉稳厚重,剑气就如海岸礁石一般。
就好像之前那把蝉鸣短剑,其主杀人无数,剑气就是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和戾气。
“多谢诸位……”
夏知蝉先是躬身行礼,然后他张开嘴巴深吸了一口气。
周围那些交杂的剑气就涌进他的体内,跟体内的无形剑气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条条流淌的江河溪水,最后都是东入大海,融为一体。
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天。
等到夏知蝉消化完进入体内的所有剑气之后,他耳边的剑鸣之声也停了,道路两旁的宝剑也停止颤抖。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再次向周围的那些宝剑躬身施礼,然后才脚步轻柔的走过这片剑冢。
沿着小路向前继续走去,夏知蝉也不知道这条路到底有多长,所以只能放缓心态,一边打磨自己体内的真气,一边向前走去。
他又走了一个时辰,期间也零零星星的看到一些宝剑,但是有的虽然剑气锐利,却失去灵性;有的灵性十足,却不含一丝锐气。
最奇特的是一把小巧的木剑,比起短剑略长一些,比起长剑略短一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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