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啊……好像还跟最里边那具尸体有关。”
衙役一想到自己也是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仵作周爷了,于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的鬼祟样子好像是生怕被人听见一样。
“你放屁!别听踏马的外边那些人胡说八道……我告诉你,周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具尸体怎么可能把他吓病了。”
那人直接大声反驳说道,同时他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就继续用强硬的口气说道:
“七年前,有个娼妇被自己的丈夫活生生剁碎了,那尸体的惨状……啧啧啧,我不怕你笑话,我当时就吐了一地。”
“周爷则是稳如泰山,人家还能气定神闲的过去验尸……就这份心态和胆魄,咱们怎么可能比得了?”
“这么厉害……我是前年刚来的,你可不要骗我啊。”
年轻的衙役自然不愿意相信,他可没有见过谁在惨烈尸体面前还能面不改色的,对方难道不会觉得恶心和害怕吗?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可以去找那些来这里当差超过七八年的衙役,实在不行,你可以去问刘头,他们都知道。”
一看对方把自己的顶头上司刘班头都搬了出来,衙役从心里认为这件事情应该确实是真的。
“行行行,我相信。”
衙役连忙点头,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忽然看到远处廊下走来一人,于是连忙轻咳一声,站直了腰背。
“咳嗽什么……大人!”
一旁的人正擦着脸上的汗,他没有注意来人的身影,只是听到了同伴的咳嗽,嘴里抱怨着说道。
但是他刚刚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家的县令大人。
“嗯……”
夏知蝉点点头,他看了眼很是狼狈的二人,心里知道两个普通衙役怎么也不可能规规矩矩地站在屋檐下忍受着日光。
所以偷懒耍滑是一定的,他倒是并不在意:
“我要进去。”
“呃……好,我马上开门。”
衙役其实是有些诧异的,虽然县令参与验尸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他需要综合所有线索,有时候连仵作都不一定能发现的东西他们却能发现,这是因为二人之间的眼界不同。
但是今天县令居然一个人过来,身边既没有仵作跟随,也没有帮手辅助,难不成他打算自己亲自验尸?
“你们每天需要在门前要站多久?”
“一般是四个时辰换一次岗……大人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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