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夏知蝉收刀入鞘,然后将长刀放在一边。他顺手夹起桌上之前放置好的灵符,等到南二胸口的瘀血流尽之后,瞬间将灵符贴了上去。
那并不是用来治伤的灵符,而是用来驱除邪气的。
随着瘀血的释放和灵符的加持,男二胸口的那团邪气终于被驱散殆尽。此时南二才感觉自己的呼吸稍微顺畅了一些,体内真气流动到胸口时再也不会感觉到刺痛感。
“呼……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夏知蝉翻了个白眼后又撇了撇嘴,他眼睁睁看着那道灵符在南二的胸口变成黑色,然后瞬间破碎消失。他就知道已经驱除邪气成功,南二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你……算了,回头再说吧。你要是没事儿了就再休息两天养养伤,等京城的事情料理得差不多了,我再来找你。”
夏知蝉本来开口是有事情要说的,但是一来看到南二伤势并未痊愈,二来还有林四空在场,所以他没有说出口,只嘱咐对方好好休息。
“你还有事儿,麻烦吗?我的伤势不要紧的……”
其实南二的意思是如果要紧的话,他可以跟着夏知蝉一起去。
毕竟昨天晚上遭遇的事情太过凶险,如果没有他的话,夏知蝉真的有可能直接死在怪物的夹击之下,或者被吞进混沌之中。
“行了,就是一些收尾的细碎工作,找一些人说说话聊聊天,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夏知蝉知道既然昨天晚上他设计了巡防营攻进杨府的事情。那么今天老皇帝就不会再拖病不出,既然已经彻底翻脸,对方很有可能趁着自己的意识清醒身体还能支撑的情况下,直接大刀阔斧的进行洗牌。
即使这么做会让他的晚年背上骂名,估计明里暗里的那些文人士族都会对他进行冷嘲热讽或者抨击,甚至千百年后的人们也会唾弃他是一个杀戮过重,不分忠良的昏君。
但是背负骂名能够换来一个清明坦荡的朝局,能为未来的新君铺一条宽阔大道,好像个人的荣辱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还是那句话,既然已经撕破脸,老皇帝也就不在乎了。左右都是要背上骂名的,多一些少一些也就无所谓了。
据夏知蝉的判断,如果老皇帝真的要这么做的话,在自己昏昏沉睡的这个白天里,原本一直驻扎在京城之外的禁军很有可能已经进入到了京城之内,接管巡防营的防备。
老皇帝久经风雨,若不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和脸面。他早就动用更加极端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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