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茶杯,在杨必成有些讶异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虽然灵符烧成了灰烬,却没有丝毫的影响,这杯茶水还是郭自达记忆里的寻常味道,甚至他仔细咂么了两下,连灰烬的粉末都没尝出来。
喝这一杯茶水饮下,他突然感觉像是有一股热流注入到了自己不停颤抖寒冷的身体之中。就像是冰块开始融化四季的轮盘走到了春天的节奏,万物开始复苏,生机开始在从土壤钻出的绿草上呈现。
他甚至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转过头顺着床榻看到不远处的桌面上的铜镜,镜子中的自己原本苍白的面庞上开始一点点的增加红润,原本憔悴疲惫的模样也开始渐渐消退。
“这……”
反而是杨必成更加感到惊讶,他眼睛看着郭自达的气色越来越好,简直与刚才判若两人,跟自己刚进门时看到那个人完全不同。
此时他才知道当初夏知蝉给他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毒符,甚至还有治病的作用。
于是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夏知蝉,夏知蝉只回应了给他一个笑眯眯的表情,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但是对方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中计了吧?哈哈!
杨必成此时对夏知蝉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此人虽然看似行事乖张,不合常理,却并不是一个手段狠辣心思歹毒之人,反而处处行事都有自己的道理。
再加上对方总是摆弄一些神鬼之术,看来应该不是一般的寻常人,也不是江湖上那些坑蒙拐骗的术士。
所以他对对方所说的话语也就更加相信了一份。可终究杨府是他出生成长的地方,在没有看到确凿的证据之时,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和祖父能做出何等罪大恶极的事情来。
“舒服多了……夏灵官,你为何不刚才拿出来,害的我又白白的多喝了一碗苦的要死的汤药。”
郭自达跟夏知蝉相处的久了,尤其是在得知到了对方的身份,二人小时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也算得上是童年玩伴。
所以说话聊天越发的更趋向于普通的朋友,有时也是开开玩笑说些胡话。
“多喝两回药让你记住,下次不要什么事情都往上乱凑。”
夏知蝉反手从果盘里夹起一枚糖果,丢进嘴巴里含着,同时模糊不清的说道:
“那青铜丹炉不知道炼化了多少人的性命,邪气浓厚。你竟然还傻乎乎的往上凑,得亏只吸了一口邪气,不然你此时就已经躺在棺材里边了。”
“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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