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蝉刚把盛满的酒碗端过来,听到南二如此说,他把凑到嘴边的酒碗又放了下去,然后有些诧异地看向对方:
“你见过道门掌教张太玄……他跟你说什么了?”
“先是提了一件往事,他说我那已经去世的师父是他的师叔,反正我从来没听师父提起过,也不知道我师父是修道之人。”
“你师父……是道门中人,还是如今道门长叫张太玄的师叔。”
这倒是触及到夏知蝉的盲区。他与南二相识至今,二人都非常有默契的。从来没有向对方打听过身世,虽然偶尔会谈起,但大多数就是“你说我就听,你不说我绝对不问”的态度。
“是啊,我当初还以为他那个老家伙胡说八道呢。他还跟我说了……”
南二刚刚张开口,他想说的是当初张太玄跟他提起过在夏知蝉下一次死劫来临的时候,如果自己一起出现在他的死劫当中就一定会面临死亡。
但是话到嘴边,一股无形的力量却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任凭他脑中思绪翻滚,喉头蠕动,可就是不能发出一个字。
他几番尝试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许是当初张太玄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封印之类的东西,不允许他向夏知蝉吐露他们二人当初对话的内容。
“张太玄的师叔,道门中人……莫非是道门传说中那位已经失踪几十年,不知生死的缺德道人?”
夏知蝉没有注意到南二脸色的变化。他此时顺着对方所说的思路想到了一个人,但是由于这种模棱两可的传说太过众多,在没有确凿佐证的情况下,根本不能用来当作线索。
“正是家师……怎么你也知道?”
南二反而面露忧愁,他没有想到跟自己生活了好多年的师父,如今都已经死去多年,自己对他的了解却还不如其他人。
“他老人家可是个妙人,想当初上一任道门掌教的道侣去世之后,想要娶一位年轻貌美却刚刚入门的女弟子为妻。鉴于他的身份,道门上下无人敢置喙半句。只有缺德道人破口大骂,还亲自打上门去……”
夏知蝉也是脸色古怪,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直接笑的表情。他知道这些有关道门的秘辛,也是归功于自己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师父,这些历代掌教的丑闻在自己师父嘴里大概就跟笑话一样,经常说出来逗他们开心。
“据说那位掌教被饱以老拳,打落了一颗门牙。缺德道人也由此反出了道门,从此再无下落……虽然他离开了道门,但是在张太玄任掌教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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