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们既然如此说,那……在下就献丑了。”
夏知蝉得了半部麻衣相书,论起看相算命之术,他甚至超过自己的三师兄,可越是如此,他所说的话却反而越来越少。
“你不可再饮酒……”
“你莫要再红杏出墙。”
“你不要让妻子单独一人去寺庙上香。”
夏知蝉指点每个人,却只说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至于对方到底能不能听进去,能听进去多少,又能记住多长时间,那就只能看对方自己了。
修道之人也不可以过多地干涉凡人的命运走向,就好像佛家点化世人也需要机缘,就是时机和缘分都要恰到好处,不然即使你说了是人也不能顿悟,更不会真的听进去。
也许是看到夏知蝉有些胡闹的架势,找他来看相算卦的人也就越来越少,更多的人宁可去到瞎子面前排队,也不愿意搭理这个样貌俊美却举止癫狂的男子。
渐渐地,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
瞎子通常在这个时候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些还在等待的人已经可以离去了。
反正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只有一张桌子两个凳子,桌子上什么也没有放,有时偶尔有一碗茶水,也是隔壁邻居送来的。
所以也谈不上需要收拾什么,这桌子椅子也都是旁边店铺的,他走之后对方自然会把这些东西拿走,等到第二天他来再把东西都搬出来。
“小师弟,想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瞎子张开嘴,却已经是三师兄的语气,他调侃着问道。因为他知道,无论对方是否能说出自己心中想听到的答案,夏知蝉都会在这个时候再来找他。
“三师兄,我……”
夏知蝉迟疑了一下,刚准备开口,却被瞎子白手打断了他的话语,然后看见对方压抑着脸上的笑意,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小师弟不要着急,我带你去见秦采薇,你当着我和她的面,把你心里真正要说的实话说出来。”
瞎子说完这句话,他只是脚尖一点地面,整个人就化作了一阵风,朝一个方向吹去。
夏知蝉不敢停顿,他身形一闪,朝自己三师兄消失的方向追去。
但是通过对方所说的话语,以及必须要求当着秦采薇的面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心中其实已经猜测出来师兄到底想要听自己说什么。
……
两阵急促的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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