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一步,如果夏知蝉还不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的话,那他就真的不配当聪明二字了。
“你想要拉拢我,呵呵。”
可是面对无心子充满了真诚的劝解,夏知蝉也只是冷笑两声,面露不屑。
即使对方将自己同样拉入邪道的门楣,可这终将能改变什么?还是说对方已经深陷泥沼不能回头,就要把朋友也拉下水。
“这道禁忌不可跨越,古往今来多少人都倒在了这条限制之上。曾经我也是像你这般不信邪的,可如今这些年来种种的挫折与痛苦,才让我看清了结局。”
“所以呢……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既入穷巷,就该回头。执迷不悟才是真的可笑。”
夏知蝉对无心子的劝解之语没有丝毫的共鸣。因为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对方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那张婚帖之上签下了什么样的名字。
对方还是认为已经逼迫夏知蝉触犯了禁忌。
“不不不,并不是我们做错了,而是这道禁忌错了。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推翻掉这条规则,让一切都回归到正轨上。”
无心子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他思考许久,最后得出来的答案就是,并非是他的错,而是这条规则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是那些所有都不认同他的人的错。
夏知蝉倒是被对方的惊人言语弄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并非是他在对方的逻辑之中找不到任何的破绽,而是他的的逻辑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完全不能成立的。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来说就是一加一等于二,而一加一不等于三。可是由于这个答案并不是符合无心子所想要的结果,于是他就要强行的去否定这个答案的真实性,反而强迫所有人接受他的理论。
修道之人与凡人不能相恋的规则,并不是从古至今设立下来的一道枷锁,而是从古至今所有修道人士探索得出来的障碍。并非是你一厢情愿的去打破它就能做到的。
就好比男人和女人才能生孩子,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是生不了孩子的,纵使你再不愿意,这是天地生而具有的规则,是无法被强行打破的。
而此时发表演讲的无心子更像是一个走投无路就扭曲了自己正常思维的疯子。
夏知蝉之所以不出言反驳,并非是他不能反驳,而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他知道此时陷入疯癫偏执状态下的无心任任何不符合他想象的结果,都不会被对方认同,无论你说多少道理论多少是非对错,都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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