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也不是仙界剩余的仙人,而是■■。”
自己的师父在这段话的结尾应该是说出了一个名字,但是很奇怪的是夏知蝉居然完全没有听到那两个字的声音。
这种同样熟悉的感觉,就在不久之前自己跟妖仙对话之时,也从对方的嘴里说出来过。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名字,或者说这到底是谁的名字?居然连自己修为通天的师父在提起他的时候也不能准确的说出他的姓名。
“师父,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夏知蝉在面对自己师父的时候,自然会将心中全部的疑问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我现在不需要你去听懂,只需要你死死记住,将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洪煌岚也不打算解释,或者说他也没有多少时间跟自己的徒弟解释。但是他相信,至少他相信夏知蝉会走到那一步,去面对那个真正的敌人。
只可惜作为他师父的自己应该看不到那一日的降临。
时间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在幼年时人人都盼望着长大,可正当你该享受青春的时候它又匆匆离去。你回过头意识到一切已经发生的时候,早已两鬓斑白。
时间啊,从不为任何人停下。
“知道了师父,您说的我都记下了。”
夏知蝉心里有很不妙的预感。但是他强迫自己将脑海里的想法驱逐,认为绝对不会有发生那件事的一天。
“我收的第一个徒弟是老大。他是大齐曾经的太子,只可惜生来就无拘无束,不应该在那皇宫牢笼里蹉跎一生。所以我将他收为了弟子,传授他我所有学过的遁法。他也确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普天之下论起遁术是无人能出其右的。”
洪煌岚用一种极其骄傲的语气说着。
可是夏知蝉知道自己师父是一个有些偏执顽固的老头,很少当着自己徒弟们的面去夸奖任何一个人。即使他心里高兴,总是喜欢板着脸来教训别人。
但今天却破天荒地大肆夸奖自己的大师兄。
这种异样的表现加重了夏知蝉心里面的疑虑,某个刚刚被压下去的念头又一次浮现上来。
“可惜他不会打架。作为咱们灵官一脉的人怎么能不会打架呢?要知道咱们的祖先就是从刀山火海中闯出了如今的地位与身份。”
如果说春不眠在洪煌岚面前真的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只能是这个了。
明明刚才还在告诫自己,不要相信自己的祖师燕赤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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