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龙山的一路上,春不眠和天魔都保持了少见的静默。
二人始终没有交谈。
一直到困龙山的山脚之下,突如其来地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耳边就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当春不眠抬头的时候,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如假山般巨大的金色拳头。
嘭!
原本一直躲藏在身后阴影中的天魔立刻出手,黑色的利爪几乎是瞬间弹出,就将汹涌而来的拳头拦截在了春不眠的面前。
强烈的拳风交织之间将春不眠鬓边的两缕细发吹得在空中乱舞。
但是他的神情依旧淡漠,甚至眼神中的悲伤都快要溢出来了。可他依旧强撑着把所有触动的情绪都压在心底,然后恢复成威严冷漠的表情。看向面前袭来的人。
“老二,你想干什么?”
“我呸!你踏马得想干什么?凭什么把小师弟逐出师门,你踏马的算老几呀!”
一贯是暴脾气的冬天,当听到夏知蝉被逐出师门的消息时,他都恨不得直接把困龙山掀翻。
“老二,你不要胡闹,我现在做的是在遵循师父的遗命。”
春不眠其实知道解释也没用,毕竟眼前的二师弟若是个听解释就能消减怒火的人,也就不会有如此冲动的行为了。
“我呸呸呸!师父的遗命?我怎么不知道,师父发了失心疯会想到把小师弟逐出师门这种狗屁不通的事情。”
冬天见大师兄春不眠把师父洪煌岚拉出来当挡箭牌。他心中的怒火更盛,因为自始至终,他都认为是春不眠假借师父之名,要把小师弟夏知蝉逐出师门。
甚至他都动用自己那个并不怎么灵活的大脑,给春不眠编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担心夏知蝉与他争夺灵官掌教之位,所以率先将其逐出师门。
理由乍听上去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可仔细一想又觉得混蛋的实在无话可说。
“你不要在这里发疯……要是有力气和真气没处使,下山多杀两只妖怪去,省得它们去害人。”
“好,老子滚蛋给你腾地方!你踏马的就一个人当灵官掌教吧。”
冬天也根本不听解释,他大步流星朝山下走去。而一向粗心大意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春不眠脸上的落寞和孤独。
其实师兄弟四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如手足。
如果老三秋不得没有叛出师门的话,现在面临同样的状况,他绝对不会像冬天一样乱发脾气,反而会很冷静地站在春不眠的角度替其考虑,进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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