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平稳之后,他又回到家里继续攻读。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天底下不知道多少正在科考路上的学子秀才们的真实情况。他们有的出身低微,只能靠科举一路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实际上大齐科举每年不过选拔几十人,而大部分的官员任职都还掌握在富家士族手中。
即使能做官,若你是寒门出身,没有人脉和根基。在官场上也很容易受到排挤和打压,根本出不了头。所以像刘浩仁这样的人,在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而真正成功了的人却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科举……是啊。说书人不是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只可惜普天之下,穷人想要科举入世实在是太难了。”
夏知蝉上下打量了一下刘浩仁,虽然他如今失去了境界和修为,但是看相卜卦的能力却还保留了一些。尤其是在当初落仙镇里学会了麻衣神相,那些本领可不会随着境界的消逝而离他远去。
刘浩仁面相敦厚,眉宇间有读书人该有的那一份正气却也有些酸气。眼神明亮清澈,却也透着那份与世事不和的天真。
重要的是他眉生横纹。这是家中有人即将亡故的征兆,夏知蝉拧着眉毛没有多说话。人生老病死是有定数的,而且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留下一线于人争。
就是说事无绝对,即使没生横纹,也并不代表他一定会失去亲人。这其中的奥妙夏知蝉也很难琢磨,而且修道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多加干涉凡人的事情。
虽然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不算修道之人。
既然他现在还不算,那就不能是作为修道之人干涉凡人了。虽然说是他救了刘浩仁一命,但是看在对方为自己悉心治伤的份上,夏知蝉也愿意帮对方一把。
“恩公,您盯着我一直看什么?”
刘浩仁帮夏知蝉把肩头的伤整理好之后,但对方眯着双眼,紧紧盯着自己。一时间他感觉那双眼睛像是把自己看透了一样。于是很不自在的把脸扭到另一边,嘴里连忙问道。
“你……你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妻子,对不对?”
夏知蝉伸手摸了摸下巴的胡须,他既然推测出男子在最近一段时间内会失去至亲之人,对方明显已经父母双亡,膝下也没有子女。
那他唯一能够失去的就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救他之前曾听他说妻子在家病重,难道如果没有他出现,刘浩仁会被困山崖,刘妻也会病死吗?
男子虽然不敢说今后会富贵,却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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