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他说就住在这附近。”
刘浩仁当时惊慌失措,眼前的夏知蝉昏迷不醒,家中的妻子又卧病在床,他当时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更多的事情了。
“哦……也许是碰见好心人了吧。”
夏知蝉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敏锐的感觉到这件事情好像透露着某种说不清楚的诡异气息。
他是在山林中奔走的时候无意间遇见的刘浩仁,而在对方被困山崖之下时久久没有人经过解救他,怎么可能偏偏就让夏知蝉把对方救上来之后,没过多久就遇见了猎户的。
“是啊是啊……人家给了我一大笔钱,那些草药根本不值那么多钱的。但是人家说手上没有零钱,我又着急请大夫来给夏兄和我娘子看病,所以只能咬着牙把钱先收了。”
刘浩仁说着把一旁的白粥端到夏知蝉面前。能看得出来那确实是一份比较清淡的白粥,清淡到连水里有几个米粒都能数得清楚。
“夏兄,你先喝口粥填填肚子。大夫已经看过了,说你没有大碍,就是因为药草的汁液才导致的昏迷,你身上的伤也由医生亲自包扎过了。”
夏知蝉接过白粥,他只是喝了两口便随手放在一边。倒不是这碗粥有什么不好的味道,只是他暂时没有饥饿的感觉,只是刚刚苏醒有些口渴,于是把粥当做水喝了两下。
“你家娘子身体怎么样了?”
既然刘浩仁请了医生,怎么也不可能只为夏知蝉治病。在大城镇中往往有更多专精的医生,有的擅长儿科,有的擅长妇科。而在刘家庄这种小地方,往往只有一两个赤脚大夫,是无论男女老少一并看病抓药的。
“我家娘子身体不太好,老是咳嗽不止。大夫说有可能是受了风寒邪气,留了几贴药,先喝喝看吧。”
刘浩仁在提起自己妻子的时候,总是难掩脸上的担心。毕竟自从父母双亡之后,与妻子二人相濡以沫走到如今。经历了无数的坎坷,也不奢求大富大贵,只希望可以平平安安的生儿育女。
“刘兄弟,我可能要在你们家暂住两天。这就算是我的房钱吧,还有连带的医药花费。”
夏知蝉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部分银钱,毕竟是刘浩仁花钱请人包扎了自己的伤口。而且他可能还要在这里再居住一段时间,不可能在人家家里死皮赖脸的白吃白喝。
“这这这……可不行。圣人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夏兄你可是救了我性命的人,别说在这里小住几日,就算是住
上一年半载,我绝对不能收钱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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