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抿着唇,开口想说装什么装,不还是你送的。但不知道怎么了,她没有开口。
也许是怕他打死也不承认会闹得尴尬,又也许是怕他承认了,这样漂亮的香槟玫瑰就只能呆在垃圾桶里了。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想着只此一次转身去拿了药箱。
回来的时候,慕修宁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脱掉西装外套正脱掉衬衣。
夜染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身边坐下。
“你侧过身去坐。”慕修宁扬眉乖乖的侧过身边,把健硕的后背露给她:“这样可以吗?”
夜染不说话,要抬手想给他解纱布,发现他的手正压在纱布的扣上,蹙眉,夜染不悦道:“你抬起手来,我要解纱布。”
慕修宁乖乖的抬起了手,夜染俯身过去解纱布,慕修宁的手臂就在她肩膀上面,微眯了下眸子,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夜染挑了眉眼从他腰侧看他:“你做什么,能不能规矩点?”
慕修宁无辜的苦笑:“我受伤了,手臂没有支撑点好累。”
夜染咬牙,稍微有些凶狠的解纱布,慕修宁疼的一抽差点哼出来,却努力强忍住了,只是环着夜染的那只手臂紧了紧。
暴雨呼啸的夜,外面一片电闪雷鸣,屋子里却不冷,非但如此温度反而还上升了。
比起解开纱布,夜染察觉,缠绕纱布才是麻烦的事情。
每一次纱布缠绕一圈,就像是……拥抱住这个人一样。
偏偏她每次要停下来的时候,他都会说:“还不行,再缠几圈。”
夜染咬着唇,一卷儿纱布都要缠上了,在他背后道:“纱布已经没有了。”
“是吗,真可惜?我还是觉得缠的不够,可以续纱布吗?”
“没有这项服务。”夜染干脆的把纱布在他腰间系着。视线里白色纱布裹着健硕的身体,十分的不相称。
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吧。
他的话……一直都属于让别人受伤的类型,而且如果他受伤了楚月会紧张到不行。
初一的时候,有一次他运动会被石头割伤了脚,楚月知道后非常的紧张,明明只是小伤而已,楚月却哭个不停,反倒是他不停的安慰楚月。
后来,他就尽量避免让自己受伤,就算偶尔受伤了,也绝对不会告诉家里人。
“你母亲……还好吗?”夜染迟疑着把纱布系好,忽然问。
“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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