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丫鬟是我未来的妻子,她的腹中可能已经有了我的骨肉,饮酒可能会害了孩子,还望娘娘看在稚子无辜的份儿上,不要让我未来的妻子喝美酒了。”虽然沈五在求情,可他的语气里总是透露着些莫名其妙,仿佛是在故意激怒匈奴妃一样。
听完他的话,匈奴妃的表情更难看了,直接从丫鬟手里拿过酒杯,径直灌到了班昭的嘴里,然后将酒杯丢到了河里,“你们这些汉人怎么回事儿,喝个酒还扭扭捏捏的,本宫能赏你们酒喝是你们的福气,这酒可是本宫从匈奴带来的,就连本宫宫里都没有多少了,办公好不容易大大方方的分出来一杯,你们倒是嫌弃了不成?”
沈五并没有理她,径直冲向班昭,无比关心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儿吧?可有什么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你赶紧跟我说呀,你是要急死我吗!”
沈三三虽然也在状况之外,但她知道匈奴妃是比毒蛇还要毒的毒蝎美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赏给班昭一杯美酒喝,难道只是因为和眼缘儿这三个字么,绝对有鬼。
但是班昭酒已经喝了,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意义,“民妇替民妇的丫鬟谢过贵妃娘娘赏赐,现在民妇可以带着夫君和部曲们回家了吗?”
匈奴妃挥了挥手,还没来得及说话,沈三三已经带着人一溜烟儿的逃了,这个狗屁皇宫再也不想来了,这都不搞勾心斗角这出了,直接就是明晃晃的阶级压制,简直压的人喘不过气,在皇城待下去她都要窒息了。
为了防止牢狱里不放人,沈三三特意抓了个太监陪自己一起,而且还是皇上比较贴身的那种。
“哟,白公公怎么来了,监牢这种腌臜的地方怎么好弄脏了白公公的脚。”牢头儿立刻谄媚的迎了上来,满是皱纹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仿佛比看见自己的亲爹还要开心。
白公公翻了个白眼,这种腌臜地方他确实是不想来的,但是...他捏了捏袖子里沉甸甸的金子,拿人手软,吃人嘴软,总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儿吧,“是陛下派咱家来的,里面有一个叫宋若昭的,放了吧。”
“是是是,小的这就放人。”牢头亲自去提人了,很快就把宋若昭给带了出来,“公公,这就是您要的人。”
“嗯,走吧。”白公公迈着他的先秦淑女步离开了。
沈三三赶紧将宋若洲拉到马车上来,看着他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身体,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泪水在里面不停的打转,“你怎么...你怎么...”
宋若昭和苦涩的笑了笑,一不小心牵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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