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怎么解决呢?”珠珠语带排斥,“我不是傻子。你几次三番话语中的杀意从不加掩饰。你对你的发妻尚且如此,更别说对我了。你这样的人,真的有真情吗?”
“杀意?”薛老夫人反问,“你果然是个冷血薄情的小畜生,跟你的父亲一样。怎么?不用别的女人的生命献祭,就不能显示出你的深情了是吗?这样的深情可真让人恶心?别的女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就活该为你们父子背负一切为你们奉献?”
“你也不问问,你问问她需不需要你这令人恶心的深情?”
“不需要。”珠珠又后退一步,“我只觉得可怕。”
定阳侯心头急躁,一时间,他也没了继续应付薛老夫人的心思。他上前捉住珠珠手腕,将珠珠抱进怀中,他抱得那样紧,就好像她是他的全部,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为什么要在意这些,那些都是无关之人罢了?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就好了。”他神色偏执,痴狂中又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残忍。
珠珠只觉得窒息。
“她不是无关之人,她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高高在上的男人或许永远也无法共情她们。
男人和女人,主子和奴婢,丈夫和妻子。
前者都是既得利益者,他们习惯了整个世界被他们支配,他们享受于后者的无私奉献。
他们永远也无法理解,后者其实也有不甘,也有怨恨。她们被重重压迫,想报复却不得其法。
甚至她们的反抗在前者看来都是那么的弱小无力又可笑。
珠珠看向薛老夫人,带着迷惘,带着祈求。
薛老夫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脸色扭曲的吓人。
珠珠被惊了一瞬,无力和恐惧充斥全身。
她的腹部抽痛,有什么东西破裂,裙摆处粘腻,整个人仿佛如坠冰窟,又冷又痛。
“啊……”
“珠珠!”察觉到怀中女子的不对劲,定阳侯神色大变,“你怎么了?”
“好疼,我好疼!”珠珠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她要生了。
“早产!”意识到什么,定阳侯大吼,“来人,快来人!”
很快,张大夫便带着稳婆飞奔了过来。
同时过来的,还有定阳侯身边的几个影卫。
君子不立危墙,来这里时他自然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他看也没看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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