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珠珠举着仓鼠系统给燕衡看了看：“这个小东西跑进来偷吃糕点被我抓住了。世子，我可以养它吗？”
观察了一番仓鼠系统，得出它并不具有攻击性的结论后，燕衡点头。
“也好，这一路上辛苦你了，养一只宠物能让你开心一番也是好的。”
珠珠甜甜的笑了：“它很可爱，我是真的喜欢。”
手心里，仓鼠系统莫名打了个寒战。
另一边，王凝香发现她身上的系统变得不对劲了。
以前系统的话也不多，但王凝香听得出来，系统是有灵智的。并不只是一个死板的智能系统。
但现在，她发现系统的灵智消失了。
它的基础功能一切正常，但那股能够同她对话的灵智不见了。
这让王凝香心头悚然。
王凝香心头慌乱。
说实话，系统有灵智时，她心里是害怕防备的。毕竟，没有人能毫不介意完全敞开，将自己的灵魂交给另外一个具有灵智的存在。
可是，系统又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唯一倚仗。
至少在她陷入危险时，她可以同它商量。
就像这次它救她出慎刑司。
现在系统突然变成了一个死板的程序，这让王凝香心头没有着落。
只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正在产生，而她还无知无觉，甚至还没有办法阻止。
不，不对！
王凝香想到了系统离开之前说的话。
它……似乎是去找……
一路上，王凝香都被燕衡派人限制住了行动范围。
那些人对她也算客气，但就是油盐不进。尤其是察觉到她想接近珠珠时，更是加大了限制的力度。
没办法，王凝香只能放弃。
直到到达了目的地云南，王凝香的系统仍旧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死板没有丝毫灵智的样子。
到了云南之后，燕衡总算是放松了对王凝香的限制。
与此同时，他自己也暂时忙碌了起来。
云南是他的大本营，他在这里经营日久。但到底不常来这里，很多事情必须先亲力亲为的弄清楚才行。
这也正给王凝香提供了条件。
趁着燕衡一次外出的时间，她找了过来。
她找过来时，珠珠正在逗弄系统。
这一路上，系统也算是给珠珠创造了很多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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