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都不同意。今日是她第一次出门,自是新奇的很,“阿姊,那里有什么呀?”
相反叶霜晴就不同了,身为叶氏长女的叶霜晴,是叶远溪十年前与正房夫人所生。她自幼便很讨叶远溪的欢心,叶远溪更是对她宠爱有加,几乎事事都依着她。而叶庭雪和叶霜晴同为叶远溪的女儿,却被另加对待,此中原因也只有叶氏的人方才知晓。
叶霜晴方才说那话时忘了自己的这妹妹从未出过家门,更是不知外界任何情况,同她说歌氏凌音山庄她自然是什么也不知的。
就在叶霜晴要回答叶庭雪的时候,叶远溪突然开口了,“庭雪,我告诉过你什么?”叶远溪满面严肃,眉头紧锁,也不去看叶庭雪,只是冷声问她。
“爹爹说,不该问的事情便不要过问。”叶庭雪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抬眼,搁置在双腿上的两只小手绞在一起,乖巧地一字一句回答着叶远溪,只是这模样看上去实在是叫人心疼。
叶霜晴向来也怕自己的父亲,眼下见父亲似乎不太高兴,也不敢再在父亲面前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抓住叶庭雪的小手。叶庭雪偷偷地侧过头瞧了她一眼,露出可爱天真的笑,就好似方才父亲那严厉的询问早已不复存在。
叶远溪将他们俩姊妹的举动尽收眼底,却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停了下来,想来是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就在叶远溪撩开前帘之时,一道暖阳斜斜地照进了马车,金色的光斑俏皮地跳跃至叶庭雪小小的脸庞上,她抬起手来遮住阳光,只听得叶远溪已探出身子,走出了车厢,他纵身跃下马车,开口唤道:“霜晴,你们也出来吧。”
他虽只唤了叶霜晴的名字,但叶庭雪听了这指令也跟着阿姊从马车中钻出小脑袋。
叶霜晴自幼便已开始习武,跃下马车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她一个纵身便跳下了车。
相反叶庭雪却是犯了难,这马车下也未放踩踏的木梯,她没有叶霜晴那般的武功,又还这样小,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而她知晓,她的爹爹是绝不会来抱她的。
正当她因不知如何下车而踌躇意欲求助马夫大叔时,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道清亮明媚的少年声,只听得一声“驾!”,便见有一少年郎从她的西北方向策马而来。
这少年约莫十一岁的模样,同叶霜晴一般大。但见他坐在马上手扬缰绳,一身月白轻装,风姿飒沓,御马之间游刃有余,青丝飞扬,却又有这个年纪的孩子没有的沉着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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