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倒也明了歌知寒的意思,“不如让我来说吧。”他抚了下自己下巴上那一撮细长的胡须,“此事说来惭愧,也全是我司徒家不守武林道义规矩,还承歌门主宽宏大量,能够体谅我的苦衷啊。”
正当众人觉着不知所云时,又听司徒彻继续道:“五大世家皆知,当年知忆兄还在时,我与他曾结为儿女亲家,许诺若是夫人们的第一胎分别为一男一女,那便让他们长大后结成夫妇。”他口中所提及的歌知忆便是歌凤缺去世的父亲,上一任歌氏门主。
“不错,确有此事。”裴朝霁之所以清楚记得,是因为当时正是五大世家齐聚穹武洲穹武山庄,商讨一年一度的武林盛会。此事不仅仅是他,许多人应都是记得的,“现如今这歌公子与你司徒家的大小姐皆安然在世,虽说仍还年幼,但过个几年便可定亲了。”
“司徒彻正是惭愧于此,歌公子丰神俊朗,一表人才,本应会成为我司徒家的乘龙快婿。但怎奈我这女儿,她竟是令有了心仪之人。”司徒彻长叹一口气,面有难色,在众人眼下怒瞪司徒晚,但目光中更多的除了责备,还是无奈。
司徒彻此言一出,倒是让在座之人霎时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只是司徒家以外的人觉着惊讶也就罢了,可就连司徒彻的弟弟司徒固都似乎是头一次听兄长谈及此事,随即露出一副惊疑的神情来。
“哦?”裴朝霁双眸半眯,细细地体会了一番司徒彻的话,“那司徒门主的意思是要当场悔婚?”他似乎并不在意司徒家的小姐钟意的人究竟是谁,而是想知晓司徒彻提出此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如此,便着实难办了。”萧凛盏听闻后,也双眉紧蹙。
“歌门主。”还不待司徒彻回答,司徒晚却自己站了出来,朝着歌知寒抱拳道,“小晚心仪之人其实是裴家的大公子,小晚非裴公子不嫁,还望歌门主成全,取消小晚与歌公子的婚约。”只是此次裴家的大公子并未随裴朝霁前来。
“你是说云飞?”裴朝霁骤然瞪大双目,似是难以置信,毕竟他对司徒晚所言一概不知。
“竟是裴家那小子?”司徒固眉毛一挑,显然并不以为然。
歌知寒却并不惊讶,只是摇了摇头,叹息道:“孩子大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小晚幼时多与裴家公子交集甚多,自然日久生情。”他看了看歌凤缺,却见歌凤缺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地看向地面,不知在思索什么。
于是他继续道:“既然司徒门主都已经如此说了,歌某自然当体会司徒门主作为父亲的苦衷。”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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