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是曾经父亲还在时同他谈笑玩耍、教他武功骑射,而是有一次他同堂兄歌思忘练剑。那时他胜负心作祟,非要争个输赢,并未点到为止,所以不小心伤了歌思忘,自然是被父亲责罚教训,他却心高气傲说什么也不肯向歌思忘道歉,最后被父亲用藤条痛打了一顿。
他听见叶庭雪说回到家中会被爹爹责罚,固想起了此事,可如今他即便是想要被爹爹责罚训斥,也是再不可能了。
“凤缺哥哥?你怎么了?”叶庭雪见他久久不言语,只是静坐着出神,便出手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轻声询问。
歌凤缺回过神来,有些手足无措地对上叶庭雪的双眸,“我没事,不过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旧事。”说话间,他又再次舀起汤药,递至叶庭雪嘴边,“快要凉了,喝了吧。”
叶庭雪那明净又天真的眸光一直落在他的面颊上,虽不知眼前这哥哥想起了些什么,但也看出他并不愿说出心中所想,也就乖巧地不再追问,只凑过去喝下了勺中汤药。
待药饮毕后,歌凤缺便拾起托盘起身,“我不可在此久留,你在此好好休息,一会儿叶门主自会过来。”言罢,他朝着叶庭雪淡淡地一笑,便要转身离去。
“凤缺哥哥,谢谢你。”歌凤缺背对着叶庭雪,听见她在身后奶声奶气的感谢之意,不禁觉着心中柔软,再看这屋外的春光,竟觉着已多年没有如此般好过了。
他不再逗留,也并未回应叶庭雪,只是只身离去了。
叶庭雪在歌凤缺走后便乖巧地待在床榻上等待叶远溪,其实是无聊的紧的,却忽然听见门口似有人的脚步声匆匆而过,她觉着好奇,问了句:“是谁?是爹爹吗?”却未得到回应。
于是她下了床榻,想要跑至门前去看看是否是自己的爹爹,不想刚跑至门前,果然见爹爹带着阿姊朝院内走来。
她倒也不慌忙,只奔出门外朝着叶远溪跑去,一边笑着唤:“爹爹!”
哪曾想她才至叶远溪跟前,便被叶远溪扬起手来一掌打在面颊上,她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击打,身子不稳,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小小的手掌蹭过地面,被细小的石子磨出血痕,面颊当下便又红又肿,她只觉自己的脑子嗡嗡地作响,不仅脸颊疼痛,手掌膝盖皆跟着剧痛起来。
泪水便在这般情况下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但她却努力地吸了吸鼻子,没让这眼泪就此掉落下来。
“庭雪!”叶霜晴虽被叶远溪的举动吓得不轻,但见叶庭雪如此模样,更是顾不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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