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司徒家解除婚约,让你少去一方势力,却不想误打误撞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歌凤缺闻言后,心中一痛,猛地跌坐在地面上,再看他时他已眼含泪水,“你为何要这样做?你到底是谁?我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他到底是个孩子,如此模样,倒还真让青阳多了几分不忍。
“我帮了你,你不谢我,反而怨我。”青阳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坐在地面上的人,“别哭了。”
歌凤缺却并不去理睬他,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究是没有落下,反倒是硬生生地被他自己逼了回去。
他虽觉心中委屈难受,比让他立即去死还要锥心蚀骨,但他直至此时却还一直谨记着父亲从前同他说过的话,遇事当沉着冷静,切不可急躁骄纵,更不要妄想以眼泪来解决问题。
何况,他立于天地之间,本就不该轻易掉泪。
他吸了吸鼻子,狠狠地瞪着青阳,似乎此刻他便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一般。
他刚想同青阳说话,耳畔却忽然传来阵阵疾走在山间林中的脚步声,伴着武器之间的金铁相撞之音渐渐地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近了,偶尔还能听得见有人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他们就要来了。”青阳朝着远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怎么样,可想好了?”
“你为何要帮我?”歌凤缺重新起身,问出了心中所想,他同眼前这“青阳”非亲非故,若是从前的情谊都是假的,那么他又为何会不计较得失的来助自己?
“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是谁吗?”青阳看似答非所问,一边抬手覆上自己的面颊,歌凤缺只见他拉扯住面颊边缘的皮肤用力一拉扯,竟是撕下一张面具来!
歌凤缺到底还是孩子,被眼前这景象吓得一怔,过了许久才渐渐地回神。
原来青阳本身的面目看上去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眉目之间是一股子刚毅之气,左眼的眉峰之上竟是有一条旧时留下的刀疤,蜿蜒攀附,又平添了几分狠意。
歌凤缺微微启唇道:“你……你会易容术?”江湖之上盛传的易容之术,传闻能将此术运用的淋漓尽致的世上只有两人,一人是三大门派之一的天狼谷谷主荀钰,还有一人难道便是青阳?
青阳笑了笑,并未对此多言,“你问我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他顿了顿,“我是青阳,也是圣婴教的赤阳教王。”
“圣婴教?”歌凤缺不记得是在何处听过这三个字,只能隐约想起有一年听见伯父同他人谈论魔教时好似说起过。此时的他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