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快。
而是作为叶庭雪的师傅来说,其实她心中是替叶庭雪不忿的。她这徒儿等了那歌凤缺整整七年,七年来,无一刻不在期盼着歌凤缺回到白泽雪原来,哪怕只是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七年时光,让叶庭雪从幼时那般活泼明朗的一个女娃变作了今日这般冷冷清清的模样。
她这个做师傅的再痛心,也对此无能为力,所以自然是不会乐意见到歌凤缺出现在白泽雪原,哪怕这地方原本是归于她师兄青阳所辖。
“歌凤缺人呢?”楼南如是想着,四下张望了片刻,开口询问,“难不成是知道本尊在此便不敢现身了?”
“师叔。”叶庭雪刚要告知楼南,歌凤缺便同端着汤药的冬柘一道出现在了门前,他听见了楼南所问,开口道:“凤缺擅闯白泽雪原,实是事出有因。”歌凤缺三两步便走至楼南面前,抱拳解释到,“还请不要为难叶庭雪。”
楼南看了将目光移至他的身上,惊觉他竟是已不再是当日那个着月白衣衫的小小少年,他既能冲破自己设下的幻境之隔,想必这些年武功修为也是精进不少,大有所得了。
“此事本尊会告诉你师傅。”楼南收回目光,冷声道,“待那女子醒后,便即刻离开白泽雪原,你既多年未踏足此处,便回圣婴教好好待着。”楼南的言外之意便是让歌凤缺不要再来找叶庭雪。
“师傅,凤缺哥哥这些年定然是精心苦练武功心法,无暇来此。”叶庭雪轻声呢喃道,只见她眼睫轻垂,似欲坠的蝶,此言听上去无非是在替歌凤缺未曾遵守当日的诺言而开脱。
“他自己都不做解释,你倒是心急。”楼南拂过衣袖,转身便欲离去,“记得待那女子醒后,立刻离开。”她此言则是对歌凤缺所说,言罢,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消失在风雪之中。
歌凤缺立于原地,久久不言,叶庭雪见他此般模样,误以为是她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却不知是歌凤缺自己心中对未能遵守承诺一事兀自难受。
两人就这般静默良久,就在叶庭雪想要开口打破这沉默时,床榻上的红衣女子却突然微哼出声。
叶庭雪正转过头去看,歌凤缺便已经先一步走至了床榻边,“叶庭雪,她怎么了?”
叶庭雪心中一顿,说不出是何种感受,但强忍着这心中泛起的酸楚,转动轮椅缓缓地靠近他们,“她应是要醒来了。”她见歌凤缺对此女子如此关心,不由得万分失落。
“她醒后我便待她离开。”歌凤缺转过身来,对着叶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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