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适。
也就是这一点微微的不适,使得迦阳身形被琴声震得不稳,叫那黑衣男子瞧出了眉目。
黑衣男子锁定了迦阳的真身,长琴翻转,旋身而起,右手半抱长琴,左手倏地向外一扬,方在那在屋内被迦阳打落的暗器再一次被这人脱手而出,三枚暗器似银针细长,齐齐打入了迦阳的肩胛。
迦阳闷哼一声,猛地持剑半跪于房顶之上,他只觉肩胛处酸麻难耐,周身难以动弹,但那暗器仍旧钉入肉中,必须取出。
他上半身运气,真气流于四肢再至肩头,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那三枚银针猛然冲撞了出去,但他的身子也跟着脱力,栽倒在地。
如柱鲜血即刻从肩胛处流出,似泉流般汩汩而下,殷红的血液霎时便将肩头月白的衣衫浸染。
迦阳倒在房顶上,肩胛处似被火烧灼般疼痛,但他神志尚且清楚,他听见有脚步声渐渐朝自己走近,便即刻以“绝影”相撑,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你这功夫叫什么名字?”那黑衣男子站在理他一尺远之处停下了脚步,“竟是这般诡谲?”
果然如他所料,这男子将他当做了司徒景,“不敢不敢,哪里有你的功夫诡谲十分。”看来他是同司徒家有仇,放火烧光司徒家的山庄,想必也是为了报仇,只是不知眼下司徒家的情况变得如何了?
“没想到区区数年之间,你的武功已经如此精进了。”黑衣男子继续问到。
显然这男子对江湖世事并不了解,否则怎会将他误认作司徒景,更是认不出他所使的这招“七绝影”。
“承让了。”他虽受伤,面色逐渐变得有些发青,但仍旧坚持着同这黑衣男子周旋。
迦阳不顾自己安危,选择先在此拖住这男子,若是他于司徒家有仇,或许是要灭门也难说,他不可让这男子得逞。
况且司徒家是武林世家,凭这男子单枪匹马,就算再厉害,又怎是对手?
“已经全部解决了。”正当迦阳疑惑时,下方突然有人朝着房顶上喊了一声,听其意思,看来他是带了大批魔教人马前来的,那人方才说全部解决,也就是说司徒家所有人都被他们屠戮灭口了!
迦阳眸光一闪,对此事是难以置信的,但他面上却镇定万分,全然没有露出一丝慌乱,眼下这黑衣男子将他当作司徒景,想必也是要置他于死地的。
以他一个人,想要闯出去是难于登天的。
于是,他趁着这男子和房下之人说话的间隙,点足飞身,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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